都变成了雾气腾腾的温水。

    “公,公子好手段!”

    宫装少妇惊喜不已,不仅仅是因为这年轻公子手法高超,法力强悍,更因为这男子少有怜香惜玉的心,要知道天下有本事的男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可是再加上一条怜香惜玉,心细如发呢?

    况且自己只是一个孀居之人,凉黄花新寡妇,能被这般对待已经说明对方人品了。

    “怎么?”

    厉王见她呆呆傻傻,问道。

    “不,妾身……妾身多谢公子……”宫装少妇咬着银牙,开始服侍起厉王来,仔仔细细的沾着热水,给厉王擦拭背后的腌臜。

    然后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到最后才问道:“公子见多识广,必然是大户人家出身吧。”

    厉王囫囵的点点头,半明半暗的说道:“家里当年有些基业,可惜后来被遭难家破人亡,被父亲带着去投奔了南天门。”

    果然是南天门!宫装少妇眼前一亮,确定了对方早南天门地位的话,那就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一直想要寻找的庇佑,可能就在这么几天了。

    老娘也算是调情老手,还搞不定你个十几二十的小处男?

    想到这里,宫装少妇干脆心中一横,竟然呜咽一声,用那浑身上下唯二的优势碾在厉王背上,猝不及防就贴在了厉王背上了。

    “原来,原来公子也有和妾身一样的遭遇……妾身,妾身也是从小就家破人亡,没有了爹娘,和唯一的奶奶相依为命……受尽人家的欺负和白眼……”

    霹雳吧啦说得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当真是把女人的所有优势发挥了出来。

    那厉王果然上当,听了也是一阵心旌摇曳∶“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他缓缓抚上宫装少妇的小手安慰道∶“你不必太过伤心,孤……我这么些年也淡了许多,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少妇心道这般用白兔拱你你还能把持得住?于是环在厉王脖子上,头搭于肩膀轻轻抽泣。

    “妾身这么些年,终于一到一个能够体会妾身的男子——可惜,妾身不是完璧之身,怕玷污了公子,还请公子体谅。”

    厉王不屑的哼了一声:“人间那些伦理道德,有多少是害人的框框?都是些狗屁枷锁,害人不幸福!”

    宫装女子眼前一亮,随后慢慢起身给厉王捏起肩膀来:“妾身今日听得公子教诲,醍醐灌顶,振聋发聩……还盼着能够日日夜夜伴着公子,听公子教诲就好了。唉,不如就让妾身厚着脸皮跟在公子身边侍奉公子吧。”

    这话真就明摆着把自己往人家怀里塞,也不害臊——不过还得看人家同不同意。

    厉王一想到沈清姝那个醋坛子,要是自己带个聪明漂亮有心机的小寡妇回去,那岂不是要翻天,白妃留下来都不得了的事情了。

    于是他迟疑道:“我府中……侍奉的丫鬟小厮成百上千已经很多了,却不用……”

    少妇见他没有答应,不出所料也并不沮丧,反倒是这句丫鬟小厮成百上千把她震惊到了——他到底什么身份?

    但是方向一定是对了!

    于是她变成了嘤嘤怪,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梨花带雨∶“公子嫌弃妾身家世,嫌弃妾身孀居身份,妾身认了,妾身这半辈子,遇人不淑,直到遇到公子这般的良人,才知道什么是相逢恨晚。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竟然吟出一首诗来,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把那寡妇的可怜尽数的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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