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没用的。你很擅长魔药,不过,哈,吐真剂也没用的。”

    “哈——来吧,沃勒普,尽情折磨我,让我看看,一个孩子——哈,你的钻心咒有多大的威力?!”他发出了嘶哑漏风的笑声。

    肖恩撇了撇嘴:“纠正一下你的错误,我的魔药水平其实很一般——不过呢……”

    他眯起了眼睛:“你可能低估了你将要面对的痛苦……”

    一瓶淡粉色的魔药被取了出来,然后被肖恩温柔地喂到了对方的口中。

    他亲切地为那个人擦了擦嘴唇,笑着道:“来劲儿了没?”

    那个血肉模糊的黑巫师在魔药入口的一瞬间就突出了眼珠,血丝就像蔓延的红蚯蚓一般延伸出来。

    痛——皮肤被剥掉的剧痛被无限放大!

    “哈啊!哈啊!”他甚至无法发出惨叫,只剩下不成人形的痛苦喉音。

    “敏锐药剂——这玩意会放大人的感官,是的,所有感官。一般来说,这东西往往用在精密且受控的魔法试验之中——我后来发现这玩意用来审问也很好用。”

    肖恩在对方择人欲噬的可怕眼神再次取出了一瓶魔药。

    “强力兴奋药水——这东西的本质是治疗药剂,会激发人的身体潜能,效果很简单,不让人晕过去,吊住最后那一口气——别这么看我,真的,不用谢。”

    “你!你!”那个人的眼中终于出现了恐惧。

    肖恩面不改色地举起了魔杖:“钻心剜骨(crucio)”

    那个人被毒药麻痹的身子甚至都在瞬间绷直了,他双眼翻白,嘴巴甚至因为太用力而脱臼了,口水毫无阻拦地滴下。

    这极致的痛苦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他现在觉得自己曾经承受的钻心咒抵抗训练温柔地像是母亲的手。

    “啊——啊——”他终于发出了一些痛苦的嘶吼声。

    然而,这极致的痛苦却又伴着极致的清醒,他甚至没法利用身体的保护机制晕过去。

    “好了,让我们重新开始,我问,你答。”

    “姓名,来自哪里?”

    “你——休——”

    肖恩遗憾地摇摇头:“钻心剜骨(crucio)”

    静待一分钟,他望向那个已经完全失去了神采的血肉怪物。

    “同样的问题……三、二——钻心剜骨(crucio)”

    “我说——啊!!!”

    肖恩温和地笑了笑:“你终于学会使用正确的眼神,哀求、恐惧,多么令人愉悦——不过,在你和你身后的势力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没有考虑过后果吗?找准了邓布利多不在的机会?拜托,蠢货,只有仁慈的邓布利多会让你当一个幸运的俘虏——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我、我叫帕布洛·卡尔卡斯!来自希腊,古先知卡尔卡斯的血脉!我说了!”他的口水和泪水血水混合在一起,声音模糊不清却又充满了极致的痛苦。

    肖恩眯起了眼睛,果然,又是那群古先知的后代,这群人的背后果然站着【归来者】。

    “今天怎么进来的、目的、你们和邓布利多之间是否有任何关系。”

    那个人只是惊恐地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肖恩换了个问题:“你们内部对我的了解程度,以及任何有关我的计划。”

    “他们、他们我不知道!但是,族内对你的了解真的不多啊!我只知道你是预言中的重要角色,有机会就要把你活捉回去啊!”

    接着,甚至不需要肖恩继续逼问,那个人把自己能说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我们这次的目的是那个带着默默然的老头,为了——不能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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