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了刻薄的很。

    叶文初喝了一口热茶,余光扫了一眼叶月棋,多日不见她的衣服很华丽,容貌越发精致了,有了几分大家闺秀的韵味,看来王府确实养人。

    “二丫头,说吧!”叶松听不得叶月画骂自己女儿,打断了话头。

    叶月棋放下茶盅,和众人道:“我听到消息,刘兆平要动咱们家,他昨天因为军中有点杂事耽误了。”

    “但我能肯定,他最近一定会动手的。”

    “我不知道你们和某些人怎么商量的,怎么保护咱们家,但现在来看,就是没成功。”

    “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你们所有人,和我一起,后天早上离开从化,去广宁。”

    叶颂利问道:“我们都走?那咱们的东西呢?”

    “能带多少带多少,我能保你们无恙。”叶月棋道。

    “能带多少,把家里的钱都用马车拖走?”叶月画讥讽道。

    “你不要意气用事,你可知道,因为某些人某些事,刘兆平是要杀我们全家的,他是要斩草除根的。”叶月棋说着,撇了一眼叶文初。

    “刘兆平要是直接带兵来,怎么办?”叶月棋质问道。

    叶月画眉头簇着,想呛回去,但不知道怎么说,就用眼神暗示叶文初,让她开口,可惜叶文初好像没看到似的。

    “不用县主劳心劳肺了。”叶老太爷端茶送客,“我们家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

    到这个时候,居然还说这种话,叶月棋心头冷笑着,以前叶老太爷铁面无私,也对谁都公平,只认能力,现在的叶老太爷完全不如以前公正无私。

    “祖父,您怎么解决?”

    叶老太爷道:“他不过要钱,我们给他钱便是。到时候……”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只要他给我们留下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行了。”

    “如果她不留呢?”叶月棋的语气是质问,是高一等姿态下的讨论。

    “那关你什么事呢?”叶老太爷侧过头看着她。

    叶月棋蹭一下站起来,道:“怎么不关我的事?这个家里的东西,如若分起来,也有我的一份,更有我父母和哥哥的,您不能一个人决定我们所有人财物的去留。”

    “更何况,我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我不过是好心好意,让你们跟我走,避其锋芒而已。”

    叶老太爷猛一拍桌,道:“老子的东西,轮的着你安排?”

    “你这个叛徒,你有什么脸,站在老子的地盘上大放厥词?”

    “滚出去!”

    叶文初愉快地喝茶。

    “那她呢?”叶月棋指向叶文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