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还得继续被气。

    “有文初在,他是苦也是甜。”临江王一语双关,“杀姚先明,这是一招险棋,我儿勇武!”

    临江王妃眼泪夺眶而出:“你说得这叫什么话,我不要这么勇武的儿子,我要他平安。”

    “傻瓜,他不勇武岂能平安?”

    临江王妃趴在临江王身上哭了起来。

    “我们太苦了,下辈子……下辈子我们去山里,做一对砍柴种田的农夫。”

    临江王点了点头:“这辈子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娶你,害了你和你的家人。”

    “我们说下辈子,你提这辈子干什么!”

    临江王哄着她,临江王妃哭着哭着,就趴在临江王身上睡着了。

    临江王拿床里的毯子给她盖着,睁眼到天亮。

    天亮后,早朝都停了,去上朝的朝臣们,都哗然了。

    “薨了?不是说就一个小的冲突吗?”

    袁为民都惊讶了,几个时辰前,姚先明还和他说话。

    “去国公府吧。”汤庆玉道。

    满朝百官去了国公府。

    国公府里外,都是人,进进出出,但好在大家都小声说话。

    城楼响了三声炮,庙里钟鸣,太后下令举国哀丧三日。

    陆培听到了炮响,他坐起来,想找人问,但牢中今天很奇怪,居然一个狱卒都没有。

    他正奇怪,一个小狱卒进来了。

    “问一下,出什么事,城楼的炮怎么响了?”

    狱卒扫他一眼,幸灾乐祸地道:“说起来,这事儿和你还有关系,你可是此事的罪魁祸首啊。”

    陆培不解。

    “昨天,叶医判去坟山找你杀人的证据,你的头儿张二爷帮你出头……总之,最后闹的结果,国公府世子死了,瑾王爷身受重伤。”

    陆培惊愕地看着狱卒:“国公世子死了?”

    “对!刚才那炮,那钟,就是因为他。刚才叶医判打了招呼,虽到了十二时辰,但不许放你离开!”

    “你啊,老实待着吧!”

    狱卒走了,陆培跪坐在地上,面色煞白。

    姚先明居然死了,这事闹大了!

    那张鹏举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