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初和闻玉去医署,和京中太医代表会面,大家进行了学术交流,本来对闻玉嗤之以鼻心有不服的人,和他聊过后,顿时没意见了。

    大家又热情地讨论他的腿疾,闻玉也很愿意聊。

    叶文初看着这样的闻玉,觉得很有意思,会心笑了半日,一位大夫和她道:“叶大夫是闻大夫的姐姐吗?看您的笑,很欣慰吧,他这么出色。”

    叶文初摸了摸脸,没想到有一天她占到闻玉的便宜。

    闻玉的脸都黑了。

    月底,停了四十九日的姚先明,在满朝文武的哭声中,送上了姚氏的祖陵。

    整个京城人都震惊了,有人叹道:“想到了先帝去世的时候,也就这排场吧?”

    “差不多。”有人讥讽道,“姚家这是离登顶就差一步了。”

    “呵呵!”

    “师父,为什么韩国公明知八十一抬不合祖制,却偏要为之呢?”马玲想不通,叶文初道,“因为他认为他儿子德、位都配。”

    八角低声道:“那他死的时候,不得和先帝一模一样?”

    “等他死了看看。”叶文初道,“送葬的人肯定更多。”

    “王妃娘娘不是说帮咱们打听长宁郡主的过往吗?怎么还没消息?!”马玲道,“有一点着急。”

    她们今天又看到姚纪茹了,看一次就想打一次。

    “估计坏事没少做,可证据没有呗。她这身份,上茅房都是别人代劳,她哪可能留下什么痕迹。”八角道。

    她说完,叶文初和马玲都嫌弃地让她滚。

    叶文初打了哈欠,收拾东西准备提前去瑾王府针灸,临江王的情况越来越好,现在坐的时间变长了不少,也稳当一点。

    “师父,这么无聊不如查旧案吧?”马玲道。

    “行啊,你和八角去抱点卷宗回来,晚上我们筛选看看。”

    马玲和八角乐颠颠去找旧案,叶文初去了瑾王府。

    “初初,我打听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我都记下来了,你快把针扎了,我和你讨论。”临江王妃拿着个册子,等着叶文初给临江王扎针。

    临江王已经可以坐了,上肢以及腰部的肌肉越来越有力,血液循环也比以前好。

    叶文初扎好针,临江王妃和她道:“你看这个,她发卖过一个绣娘,绣娘又不是她家养的。那绣娘卖到那种地方,当天晚上就寻死了。”

    “这小丫头不查不知道,一查居然这么多恶心的事。”临江王妃道。

    家里伺候的下人,有的是签契约拿工钱的,有的是家养,前者是雇佣关系,主家对其没有处置的权利,后者生死都捏在主家手中。

    发卖绣娘这种事,确实过分。

    “还有这个,就前几天,她去庙里抄经书的时候,小和尚上茶烫她了,她让方丈打了小和尚板子。”

    “还有这个这个,她还杀人。”临江王妃道,“她家温泉别院,边上村子的,这个小姑娘掉井里淹死了,肯定是她推的。”

    叶文初对这个信息感兴趣:“这也是那一对妯娌给您的消息吗?”

    临江王妃点头:“是的。你要深查这件事吗?”

    “没有时间和具体地点,您再帮我问问。”叶文初说完,临江王妃就让连翘去问了,一会儿连翘回来,回禀道,“前年十月十五左右,正下雪的时候,那掉井里的小丫头十四岁。”

    “家里人没报官吗?”

    “说报了,但什么都没查到。”连翘道,“说不定卷宗还在府衙存着的?”

    “如果是悬案,那肯定还在府衙。”

    叶文初问清楚后,从临江王府出来就去了府衙,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