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死了。”叶文初拿出一本书,靠着翻着,扫了一眼太后,“您要真非要喊不可,我给你找个和尚来超度。”

    太后抓起自己的枕头砸叶文初。

    “你知道哀家是谁?你胆敢和哀家如此说话?!”

    “我知道您是太后,不然我也不稀罕和一个老太婆说话。”叶文初将她的枕头踢一边去了,负手站在太后的床边,“你要不要试着喊一喊姚文山?”

    “姚宏?”

    “姚夫人?”

    “都行的。”叶文初道,“您敲敲床内的墙也行,因为他们一家人在隔壁。”

    太后目眦欲裂,声嘶力竭地道:“沈元友,你给哀家出来!杀了这个小贱人!”

    沈元友是圣上的本名。

    “您应该庆幸,圣上九死一生,还能听您喊一声名字,也是他的福气。”叶文初道。

    太后气得头昏脑涨,血冲向头顶,她几日不吃不喝,拉撒都在身上,此刻既是无力又是恶心,她平复了很久,道:“叶文初,哀家见你聪明,可这次却糊涂了。”

    “哀家是太后,是圣上的生母,太子的祖母。不管谁登基,哀家的地位无人敢撼动。”

    “你现在对哀家不敬,过几日局势稳了,哀家一样能杀了你。”

    太后呵斥道。

    叶文初笑了:“您想得太天真,首先,这几日您病重的消息,满朝都知道,您随时都能死,太医院的太医也会集体认证昭告天下。”

    “第二,您的儿子呀孙子呀,都没有觉得您是母亲和祖母。您仅仅只是姚氏的姑娘吧,您嫁人了吗?生孩子了吗?”

    “第三,天下谁人不盼你死?”

    太后盯着她。

    “你胡说!”她吼道,“哀家生了三个孩子,哀家辛苦将他们拉扯大,哀家的事你没有资格议论。”

    “可笑,你有儿子孙子吗?你只有侄儿!”叶文初道,“姚先明死了,你按太子仪制送葬,反过来却在瑾王的伤口压!”

    “你配做他的祖母?”

    太后惊叫,喊道:“这是哀家的事,哀家的事岂有你来说三到四。”

    “皇家无私事。”叶文初低声道。

    太后喊她回来,追问她:“韩国公呢?你真的将韩国公囚禁杀了?”

    叶文初道:“怎么?您是觉得我会骗您?没这交情,放心。”

    “你敢,你敢杀他?!”太后喊道,她话音落下,圣上和沈翼以前一后进门来,圣上道,“母后别担心,文山不是一个人死,他有三族陪着他,热热闹闹的,不冷清。”

    太后看着圣上,指着他:“你、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