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因果,刨坟就是因。”

    我听得一头雾水,不过还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我知道有因必有果,种下这种因,以后肯定会很难搞。

    爷爷继续往前走:“我就在山下等你,你要记住,在山上无论发生任何事,你都不要分心,任何人叫你,你都不要回头,只管做自己的事情,做完就赶紧下来,记住,那红烛只能燃五个小时。”

    我点点头,把爷爷所说的牢记在心里。

    来到万安山山脚下,扶着爷爷坐在一块石头上,爷爷对着我摆了摆手,示意我自己上山。

    我点点头,挑起担子,检查了一下头灯,抬脚朝着山上走去。

    因为下午下过雨,山上道路泥泞,万安山是聚阴之地,晚上常年雾气笼罩。

    一座座坟墓像是一座座房子一样分布在山上,互相之间都相隔着一段距离。

    这里的坟很多,有被修葺的很好的大墓,有很少打理的小墓,有花圈盖满的新坟,也有杂草丛生的老坟,甚至还有没有碑文的野坟。

    万安山被群山包围,因为地势偏低,聚阴不散气,所以常年无风,不过晚上上山,还是感觉凉飕飕的。

    我小心翼翼的穿梭在小路上,眼前出现了第一个墓,我赶紧走了过去,看了一下碑文。

    男的,不是。

    第二个墓,女的,看了一下碑文上的时间,六十多年阳寿,也不是。

    第三个墓,男的。

    第四个,女的,不过碑文太简单,并没有写生日和忌日,算不出来阳寿。

    我挑着担子继续走,农村里面的墓不像是城里的墓园,一个挨着一个,很分散,找起来不是那么容易。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我终于找到了第一个符合要求的女人墓。

    她的碑文很奇怪:曾忆秋之墓,生 二零零一年三月,故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

    十八岁阳寿,去世才一年。

    她的碑文奇怪在于太过简单,因为这个年代的坟,碑文至少会有四种最基本的信息:死者的姓名,籍贯,生逝日期,立碑人的姓名和死者的关系。

    而她的碑文只有两个信息,如果不是上面镶着一张黑白遗照,我甚至都不能肯定她是女的。

    “才十八岁,可惜了。”

    我心里想着,仔细看了一眼墓碑上的遗照,青春活力,美丽清纯,笑的很甜,眼睛弯成一道月牙。

    曾忆秋的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按理说,应该是个有福之人才对,怎么就早逝了呢?

    我快速拿出一根红烛,插进了碑前的泥土,然后点上红烛,再拿出一张黄纸和锉刀。

    黄色的火苗在烛尖跳跃,闪动的光芒下,那墓碑上的黑白遗照突然显得尤为诡异。

    尖尖的锉刀刺破中指,我忍着疼痛,挤出一滴血,滴在黄纸上,然后用红烛把黄纸点了。

    黄纸烧完那一刻,一股阴风拂过全身,感觉一种刺入骨髓的寒冷,我不禁身体一哆嗦,赶紧站起身来,去寻找第二个符合条件的墓。

    十分钟后,又是一个符合条件的女人墓碑被我找到,按照刚才的流程再来了一遍。

    奇怪的是,每次烧完黄纸,我都会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寒意。

    这种事情我不大了解,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马不停蹄的找了四个小时,我累得精疲力尽,爷爷说的十八女人墓,也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这最后一个找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万安山几乎被我转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心中不免开始着急起来。

    此时的我头晕眼花,明明浑身在冒汗,却感觉冷的发抖,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的状态都非常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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