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腰身弯下唇角颤出了一片血渍,血水顺着口舌流下,我身子微微虚颤,望向牛爷不禁发笑。

    “够了?”

    牛爷攥紧了拳头,咬紧牙关盯着我,看着那模样,仿佛是恨不得一口杀了我似的?

    我摇了摇头,望着牛爷闷声道:“牛爷,你太过心善,为感情左右,我的话,你……”

    “闭嘴吧!!”

    牛爷骤然出声,透过一双眼里映出来的,是浓郁的失望。

    “十三,你变了,和当时总在我身侧没心没肺的死十三,完全不一样了。”

    我踉跄着起身,倚靠着身侧的葱郁大树笑出了声。

    “呵,我变了?”我仰头望天,绿葱葱的树荫里,没人注意到的缝隙下,一叶枯黄也无人会知,我看向牛爷,缓缓说道:“不是我变了,是这天,天变了。”

    说罢,我朝着来路走去,背后的秋天,将我划了出去。

    唯留几抹残阳的秋天,不适合我,留给我的,只剩下了凛冬。

    “死十三!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驻足,只是让冷风捎去我的话:“离我越远越好,珈蓝印一旦下了,除非中者死,否则无药可解,珈蓝印是有对象的,只要我不死,苍凤遇到我,就会不安宁……”

    不去想这鲁莽的家伙到底是否会相信我,忽然间,我觉得一切仿佛都变了。

    分明是秋收的季节,可我却一人置身凛冬,尝尽了冰雪的寒意,这样的日子,还是来了。

    回家之后,我便着手开始准备营救福叔。

    福叔藏身的位置仍是在南城,就在龙辰大酒店,苍龙仿佛是铁了心暴露身份也无所畏惧。

    敞开了大门欢迎我去,只是这家伙,在这扇门之后,到底还藏着什么毒蝎爪牙?

    龙辰酒店在整个南城独树一帜,只因为其效仿仿古式建筑,为了证明建筑者的情怀,不允许存在任何机械性设备。

    因此那里,没有监控……

    这样想来我仿佛当时去的时候就没看到有任何监控,而且那钢琴,也都是为了辛奈兹才特意搬去的。

    想到这些我松了口气之余却又多了一些疑虑,少了监控我的行踪免于暴露,可少了监控,我要如何才能知道福叔的位置?

    就在这时,熟悉的阴冷声响再度传来:“十三?你要去救你福叔吗?”

    我闻声登时抬眼看去,看到福婶的阴灵松了口气,瞌睡了就有人来送枕头了。

    “福婶,我需要你帮个忙……”

    夜里,偌大的院子里灯火通明,唯有牛爷和苍凤的房间一片漆黑。

    我沉声叹了口气,果然是牛爷,脾气也倔得像是牛似的?

    “唉……”

    “怎么了?”福婶子阴魂在我身后游荡,关切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方才低声道:“没事,有些凉了。”

    刚走了两步,背后忽然响起一道声响:“大侄子阿?”

    我闻声再度转身,死士一满眼兴奋地朝我走来。

    我见人方才缓缓点头道:“大伯,还没休息阿?”

    死士一看了我一眼这才似是关心地问道:“怎么?你这小家伙不也没休息吗?这么晚了你出去干什么?”

    我朝身侧看了看,望向周围方才刻意的凑近悄摸说道:“大伯,不会是我父亲让你来监督我的吧?我不是告诉他我和灵儿暂时不考虑成婚吗?”

    说罢我退后一大步,将两人之间距离划开。

    死士一见状登时一愣,继而看了我一眼方才笑道:“臭小子还真是不怕挨打,就是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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