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便朝那石塔冲去!唯有破了这些太岁的根源,此劫方解!

    待冲到这石塔前,就见其中太岁已如小河漫堤般笼罩数丈方圆,就连其中的奇花异草也随之疯长,不过片刻间的功夫,已有三尺多高,随着我来到近前,一道道根须随着太岁便朝我爬来,我手持七星刀,对着身前的太岁砍去,连同这些根茎一并斩断,可刚迈出一步,四周的太岁便再度涌来,仿佛无穷无尽!

    我不敢松懈,只能拼命的挥刀,如此一连逼近两丈,身后忽然响起三叔的急喝:“要撑不住了!”

    闻言我和周文武同时回头,就见三叔护着老和尚和爷爷躲在两颗火玲珑之间,四周乃是被点燃的黄纸朱砂,甚至还有他的衣服!三昧真火虽克阴邪,可对于三叔他们而言也同样不敢太过靠近,那炽热的温度,常人只能停在三米之外,便已到了极限!如此便给了那些太岁可乘之隙,仅靠此刻蔓延开的三昧真火,充其量再拦上三分钟!

    而周文武与地婆坷罗的激战也并未占得上风,在这些无穷无尽的太岁面前,即便他的天道之力也并不能势如破竹!

    见此情形,我心中一沉,看着一丈外的石塔,我深吸口气,微微屈膝,硬着再度爬来的太岁便跳了上去!

    “砰!”

    这一击撞的我整个身子生疼,这石塔虽然已有年头,方才还被这地婆坷罗撞塌了半截,可毕竟通体土石,我用尽了全力这一击也只是堪堪将其又撞塌了一半,剩余的石塔仍旧有半人多高,其中的太岁更是如同沸腾了一般一股脑冒了出来!

    我胡乱的挥刀,却也拦不住四周如洪水蔓延的太岁,直接就被其缠住半个身子,那半截石塔中奇花异草此刻更是势如荷叶,重重叠叠,我用力抽动双腿却是无济于事,待斩断身前花草,朝石塔中看去,就见石塔底部,那半张人皮正在蠕动!

    准确的说,它更像是在不停的膨胀又收缩,不断的鼓起一个个汽包,又急速的收缩,而后又膨胀!仿佛有了生命!

    见此情形,我心头不由一震, 而仅是这片刻间的功夫,身下的太岁已经到了胸前,若是被他们罩住全身,只怕再也动弹不得,可此刻想要抽身已经不可能,我心念一横,手中七星刀一转,对着手臂便是一刀,随着鲜血流淌间,我抓着石塔边缘,用尽了气力,借势翻进了塔中!

    一抹冰凉在此刻直接就笼罩了全身,仿佛掉进了冰窖,四周太岁一拥而上,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机会,便将我整个包裹,而随着我手臂鲜血的流淌,一抹异样的炽热也随之散发,左臂上的太岁仿佛雪遇初阳,竟是在逐渐的融化消退,那速度并不快,但我的手臂却是已经摆脱了束缚!

    数十息后,鲜血沾染至胸前,太岁避退,我得以挪动上半身,一股窒息感随即袭来,我的鲜血虽然能使这些太岁不沾身,可并不能完全的克制,四周太岁犹在,已将空气封锁!

    我急忙低头看去,脚下正是那半张人皮,此刻近在咫尺,我方才发现这人皮竟是宛如初新,白皙的光泽下,就如同有个女人躺在脚下,只不过却是个只存在于片面中的女人!

    顶着胸中越来越强的窒息感,我蹲下身子,对着这人皮便是一刀,下一刻这人皮竟是流出鲜血来,膨胀收缩之速也随之越发的迅猛,整个人皮直鼓起两尺来高,而后又疯狂的收缩,似是想要脱离此地,可我目光落处,这人皮竟是与地面连在了一起,随着它每次的膨胀,甚至有模糊的血肉显露,就如同长在了地上!

    而随着它吃通下的疯狂收缩膨胀,更多的太岁从它身上不断的涌出!

    见此情形,我心中非但没有吃惊,反而升起一丝欣喜!

    这人皮果然就是起尸的关键,此刻看来,整个格局的风水气运被业浮屠大阵所引,经这人皮入阵,而这人皮经风水之气加上舍利与佛门气运双重浸养,故而才生出佛太岁这般诡异的东西!

    欣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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