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这憨货,这时却倒是不憨了。”

    “嘿嘿”听了公孙瓒的笑骂,张飞脸也不红,只抬起大手不住地在脑后摸索,那般模样,倒是逗得大家伙忍俊不禁。

    除却张飞这般吵闹着要争取跟随公孙瓒入洛阳的名额之外,那田畴则是分析道:“主公先前关外大败乌桓,鲜卑两大异族,乃是无上战功,想我大汉近些年来,边疆一直受那些关外异族的侵扰,即便朝廷也无他法,甚至前些年朝廷组织的大军进入草原也是大败而归,自那之后,我大汉便一直处于疲惫防守状态。”

    “而主公的这一场大胜,可以说是胜出了我们汉人的自信与骄傲来,也难怪刘焉太守急着上报朝廷主公之功绩,不论从何处看来,这都是一桩好事,主公大可借此时机步入仕途,不论是对主公还是对我们辽东,都是只有益处,并无害处。”

    “田畴所言虽是,可如今朝廷之中也并不太平,第二次党锢之祸闹得人心惶惶,主公此时崛起于此,真个不知是福还是祸。”

    田畴分析完毕后,那刘纬台便是抚着胡须慢说道。

    听了刘纬台所言后,公孙瓒也是惊疑地看了他一言,先前公孙瓒只以为这刘纬台是仗着与自己有亲戚关系,并且还对自己倾囊相助,自己见其有些脑瓜,便留其在身边委以重任,却不曾想其竟对朝廷之事知晓的如此细致,看来自己还真是小看了这个老头了。

    虽然公孙瓒心中这般想着,可其并未表现出来,而是起身说道。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更何况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是福是祸,却要真个遇到了方能知晓,既然那皇帝想要当面封赏与某,那某家便去他一去,也顺便走走看看,再看那洛阳能比如今我们的辽东繁华上多少!”

    “主公所言甚是!”。

    “韩当,你先前曾是镖师,此番走行远路,却倒也算是你的老本行,此番便由你与翼德二人随某同行,其余人等,皆在此为某操练兵马,守卫城池,切不可疏漏!”

    “我等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