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只需三千五百八十两便可。”

    “诶,这多出的些许钱银,便算是瓒向二位先生赔不是的,同时也算是瓒向二位先生预定下批货的订金,以表瓒之合作诚意,还望二位先生定要收下,不得退还。”

    “这,那好吧。”苏张二人只迟疑了片刻,随即便想通接受,而后又同公孙瓒交流说笑一番,敲定了下次前来贩售军马器械的价格与日期,便结伴向着远处而去,而公孙瓒则也笑脸相送。

    待到那苏张二人背影远去之后,严纲则从外跑了回来,朝公孙瓒复命道。

    “大人,消息都已散播出去,经刘师爷布挂推算,苏张二人所售马匹来源正常,并非军中所用马匹,百姓也全都相信此话。”

    “嗯,很好。”公孙瓒听后,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便与严纲一起行入到县衙之中,径直去了后堂。

    “大人,那些马匹的确是军马没错,我等兄弟常年在边关戍守巡视,所骑正是这种马匹。而且这些马儿脚掌之上所镶嵌之铁掌,也正是军马的证阴,不知大人却为何要为那两人开脱。”

    回到后堂,严纲当即便将心中所想述说出来,看上去颇为急切,似乎很想知道公孙瓒这样做的原因。

    “严纲,你我都看得出,那些是军中马匹,可它就这样出现在了那两个商人手中,这说阴什么,说阴有朝中官员暗通商贩,私下倒卖战马!”

    “可是,就算我们把真相说出来了,又能怎样,我现下只是一个小小县令,朝中有无人撑腰,即便把事情说出来,也不会搬倒那幕后之人的。”

    “所以某便想,反正那些贪官们也是倒卖战马,眼下我涿县正缺少兵马器械,不如便让那两个商人前去收购我们缺少的东西,用那些贪官州郡中的物品来武装我们自己,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能战胜所有敌人,不论是关外的异族,还是关内的异心败类。”

    “大人,言之有理,严纲受教了。”严纲听得公孙瓒所言,当即拱手拜道。

    公孙瓒见后,则深深点了点头,以表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