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过目?”

    皇帝思绪被打断,让贴身太监下去拿。

    这太监与虞园有过一面之缘,也就是之前到湖县宣旨那回,他提醒地看了虞园一眼,虞园回以一笑目露感激。

    虞家都是为民所想的,谁人不想虞家一直昌盛下去,特别是同年被天灾所霍过的老太监,虞园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该顺利长大长成有用之人。

    皇帝接过宣纸,底下众臣面面相觑,他们可不会认为这些东西没用,这女娃小小年纪就如此妖孽,虞家如今如此危急境地下,拿出的东西怎能不令人猜测。

    “这棉花只能在西北种植?”

    “是的,太子之前不是带了一些回来,臣女想各州都应该得到了一些,明年收成再和利州比较一看便知。”

    不是她不愿意分享,是分享不了啊,南橘北枳大家都懂,棉花也算差不多。

    “那肥皂与羊毛纺织?”

    “皇上应该知晓,利州所属西北,与草原接壤,靠近原材料产地,具有其他洲无可比拟的优点,不说羊毛,光是羊杂,想要运到别州,都是极其消耗成本的事。”

    想要分一杯羹也要看看情况允许不允许,水泥的材料九州都是,方子可以分享,其他的,可就不一定行了。

    “那羊毛?”

    “要是其他洲可以拿到货源,尽管拿,如果能拿到,利州不仅会授予羊毛除腥方法,还会提供纺织车。”

    你们想拿就拿呗,关键是能拿到么,光是为利州提供都供不应求,想要让胡人大费周章运到其他洲,有没有先不说,花费的运输成本都会大大提高。

    皇帝和众大臣都会算账,怎么做都是亏,除了那样地理位置的州,其他洲想要效仿无疑东施效颦。

    丑。众人心里只有这一个答案。

    大费周章一番,得罪了虞家不说,还什么都没分到。众臣沉默。

    “利州赚了如此多钱财,也想和众位大臣分享的。”

    敢算计他们虞家,她怎能不让他们脱层皮,眼中狡猾闪烁,小嘴继续哔哔:“我朝商税极高,利州今年两月就收税一千多万两白银,收税所得都上交了国库,”她话语一顿:“众大人若是想和利州分享成果,那就要向户部申请拨款啦户部掌管国库开支,我想只要众位策划完善,户部一定给大家拨款。”

    没等其他没人反应,户部尚书先跳出来了。

    “我看谁敢!”

    收到皇帝眼神,户部尚书有所收敛:“想要户部拨款,就要先打好申请,还要像利州一样,把策划书详细写好。”

    哈,他就不信了,这些眼红的东西能有虞家那么能。

    在利州一事之前,有户部尚书这个老抠门在,想要申请拨款虽然难了一些,可也没有要写好策划书这一说。

    在场的其他州府都督慌了。

    “户部拨款自古就有章程,怎能突然更改。”

    “是啊,是啊。”

    户部尚书都想粗俗的来一句是你个屁了,但是现在在朝堂之上:“皇上,在虞大人申请拨款一事之前,其他洲申请款项都是有来无回,开朝多年,国库几乎入不敷出,如果再不更改拨款条件,国库将要空虚啊皇上。”

    户部尚书一副老泪纵横之前,隐秘的朝虞园瞪了一眼,虞园心绪摸了摸鼻子。

    户部尚书之所以是户部尚书,皇帝看重的就是他本身的抠门,皇帝为什么抠门,不就是国库银子不多。

    前朝皇帝要不是奢靡建宫殿开运河,百姓也不会民不聊生,要不是民不聊生,李元也不会谋朝串位成功,江山从前朝夺取而来,国库也从前朝那而来。

    前朝如此奢靡,哪里还剩什么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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