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藏得很好,面上装出一副懊悔的模样。

    “我那是喝多了嘛,喝多了人难免会胡言乱语,你别害怕吧!我平时还是遵纪守法的良民。而且你也算救了我,我肯定不会再为难你。”

    顾清边听他解释,边收拾东西,肩膀上的刀伤不深,但口子有一个手掌那么长,要是再撕裂了还是会很疼的,所以她动作小心翼翼,格外慢。

    严珏看她不徐不慢的,还想把被子叠好,眉梢微挑,思索着她应该是一个挺讲究又有点强迫症的人。

    强迫症就麻烦了,他习惯了久居上位对人发号施令,要是有人管着他,他可受不了。

    但是他转念一想,强迫症也可以接受,只要床上让他高兴了就行。

    严珏的心怀鬼胎还没有往更远的地方滋生,顾清一声低吟让他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