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当真东窗事发,自有戒贤一力承担,必不会祸及施主。”

    “呵呵,但愿我们的计划可以一帆风顺,告辞。”

    下午时分。

    任以诚告知了众人,将和戒贤联手为锦毛鼠运功祛毒。

    “你们想好了吗?”悟道大师的神色有些凝重。

    “大师,听您的意思,这个办法有什么问题吗?”楚楚蹙眉道。

    悟道大师道:“七虫七花丸毒性猛烈。

    他二人倘若运功之时,稍有差池,连带锦毛鼠,都会有性命之危。”

    “什么!?”

    楚楚闻言大惊,霍的看向了任以诚,紧紧的抿着双唇,一脸焦急与忧虑。

    她犹豫了一下,刚要出言阻止,却被任以诚抢先开口。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七虫七花丸虽毒,却也未必毒的过暴雨梨花针。”

    “好吧!”

    楚楚知道劝不了他,只得无奈的不再多言。

    这时,杭天豹突然开口。

    “锦毛鼠被达摩智折磨的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还是先让我用独门的金疮药替他医治一下,不然就算治好了也会残废的。”

    任以诚笑道:“那就有劳杭大人了。”

    夜幕降临。

    晚饭过后,任以诚等人都聚在包拯的房间里,分析那黑衣人的身份。

    “寺里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难道黑衣人真的是那个什么龙千山?”

    庞飞燕思索道。

    任以诚道:“龙千山若要一雪前耻,该当光明正大而来。

    用这种偷偷摸摸的伎俩,有失风范,非是高手所为。

    况且,他也确实没有杀达摩智的理由。”

    包拯道:“寺里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但有些人的不在场证明却并不充分。”

    公孙策一边回忆,一边道:“戒贤大师在和阿诚论武,首先可以排除。

    戒逸大师则和戒嗔大师在论佛。

    剩下的悟道大师说自己已经睡了,杭大人则在赏月饮酒。

    他们两个都没人其他人证。”

    楚楚道:“莫非,他们其中有人在说谎?”

    “是杭天豹。”任以诚接口道。

    “为什么?”

    “你怎么知道?”

    几人神情一震,诧异的看向了任以诚。

    “他和咱们一样都住在东厢。”

    任以诚来到窗边,抬手指着夜空,笑道:“而这里根本看不到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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