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无坚不破,摧敌首脑,如穿腐土’,对敌伤人时能在对方身上留下抓痕。练玉脖骨上的指痕,是不是很像?”

    她这么一提醒,麦良当即想起来什么,右拳击左掌道:“我想起来了,几十年前有个叫名叫温擎苍的魔道巨擘修炼摧坚神爪,杀人无数,后来被江湖正道联合声讨,据说后来被人废去武功,由蜀王府的人将他带走关在了王府冰湖中,那么很有可能宋宸义从温擎苍那里学到了摧坚神爪!”

    “温擎苍?”沈落沉吟了下,旋即想起来,“这个人的确有些印象,当年被蜀王府带走,此后再无音讯。如果现在江湖上有谁还能在人骨留下这样的指痕,非温擎苍的摧坚神爪莫属。只不过这么些年过去,温擎苍恐怕早就死掉了。且十年前他被囚于蜀王府冰湖中,根本不可能来到京城,除非有人学会了他的独门绝学,这人只可能是身份显贵的世子宋宸义。”

    想到这里,沈落立即让麦良返回六扇门衙门,命令他翻阅蜀地卷宗,核实温擎苍与宋宸义的师徒关系。

    不多时,六扇门传来另一则消息,有人在衙门口丢下一条麻袋后,逃之夭夭。

    尽管留守的绣衣卫个个自诩身手不凡,仍是没能追到那人半点踪迹,被他从眼皮底下溜掉了。

    当他们将麻袋口打开时,先是一股浓烈血腥味扑面而来,随后发现里面有个人。

    当班值守的是李陌熊,他推开一群手忙脚乱的捕快,一刀将麻袋挑开,从里面跌出来的人像在血水里浸泡过一样,浑身湿漉漉的。

    令人颇感意外的是,这人似乎还有口气,并未死去。

    六扇门紧急呼喊医者前来救治,并立即通知沈落。

    当李宓跟沈落从花岗山风尘仆仆赶回衙门时,医师已经完成了基本的救治,包扎好伤口,叹气道:“病人受伤极重,似乎被严刑拷打过,但对方不知为何又没伤他要害,始终留了口气,如此才能撑到我赶来。”

    李宓只觉得躺在床上这道奄奄一息的身影有些熟悉,当李陌熊带着此人的卷宗赶来时,疑惑终于解开。

    “此人是大理寺司直陈拓,已缺席大理寺点卯多日,没想到会被人丢在咱们六扇门衙门口。”李陌熊翻着卷宗颇感迷惑。

    “是陈司直?”李宓醒悟过来,他几步来到床前,看着那张被歹人殴打得几乎变形的脸,确实相仿。

    沈落眼里带着疑问。

    李宓忙解释道:“陈拓就是我前几次到大理寺拜访的同乡,没想到他竟然遭此意外,究竟是何人下这样的毒手?”

    陈拓身上多处有粉碎性骨折,一双眼睛肿得像鹌鹑蛋一样,牙齿也脱落十几颗,脸更是被打得亲娘都认不出来。

    除此之外,一身碎布条似的破衣烂衫里,目光所及之处,尽是狰狞伤口与脓水,散发阵阵恶臭。

    正当所有人满腹疑问时,陈拓终于从昏迷中醒转过来。

    他开口第一句话就石破天惊,“我要指证,十年前蜀王世子宋宸义强暴民女练玉,致其死亡,他才是罪魁祸首,他是杀人犯!”

    李宓跟沈落听着他的话,愣了半天,不知道陈司直是吃错了什么药,一开口就说这番话。

    陈拓却痛哭流涕起来,将真相竹筒倒豆子般讲出来,“十年前,我在六扇门诏狱当差,专职刑罚牢狱的事情。练玉那件案子发生后,有个酒楼小厮作为嫌犯被抓进诏狱,由我看押审讯。一开始审问他,那小子始终摇头,什么都不肯认,坚持自己是冤枉的。

    审了整整一夜,那酒楼小厮始终没有松口,连我都觉得他可能是被冤枉的。结果第二天清晨,蜀王世子宋宸义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派扈从混进六扇门的诏狱,交给我一袋金子,要我无论用上什么办法,必须让小厮认罪。”

    “所以你就违背诏狱狱令,擅自动了私刑,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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