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京城做过禁军教头,见多识广,可知道控鹤府是个什么衙门?”

    被问到的首领生得豹头环眼,燕颌虎须,抱拳起身道:“这个……林某任教头多年,也未曾听说过控鹤府……”

    宋公明叹口气道:“戴棕兄弟打探来情报,说朝廷调遣了两万备操军直逼我逐鹿山而来,还有六千玄甲营、两万夔州军协同作战,六扇门安插密探潜入逐鹿山,控鹤府则一一铲除咱们山下的眼线,企图切断咱们与外面的联系。”

    “依我看,无论六扇门还是控鹤府的,皆不足为虑。”白面细须的智多星吴庸起身道:“朝廷这样做,无非是想打瞎逐鹿山的眼线,好逼迫我等下山与之决战罢了。”

    宋公明颔首点头,“依军师之见,此僵局该如何破解?”

    “据险而守,朝廷数万大军浩浩荡荡而来,兵锋正盛,必然是寻求短期决战。咱们就耗着他们,借着逐鹿山水泊这块天然屏障,打防御战。等朝廷拉长战线,供给跟不上,士气低迷之际,再出奇兵,必能取胜,扬我逐鹿山威名!”

    “嗯……此计甚好。”宋公明沉吟几声,“不过山里那些六扇门探子也是个麻烦,不知哪位首领愿意领兵追剿他们啊……”

    ……

    黑酒肆中,李宓等人被十几号绿林好汉执刀包围,身段婀娜可惜生了一副蛇蝎心肠的妇人孙二娘后退出去,笑问道:“这位公子,敢问这份待客规矩还算周到否?”

    李宓笑容苦涩道:“天底下再也没比您这儿更周到的酒肆了。”

    孙二娘捧着心口学那二八少女娇滴滴笑道:“今日给公子两条路选,一是殊死搏斗,单挑我们一群,打输了可就得剁碎做肉包子,要么就通知家里拿银两来赎,老娘我好酒好肉招呼你几日,待拿到银子,就放你回去。”

    一名身材矮小瘦如竹竿偏偏爱好袒露胸毛的汉子凑上来道:“二娘,我看这小子长得还行,不如送给我,咱也尝尝城里那些贵公子们游走后庭的滋味?”

    谁知妇人听完柳眉倒竖,一脚狠狠踩在瘦汉子的脚背上,“回家玩你老娘去吧,这是我的黑店,没我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买卖,谁供你们山下情报,还想惦记老娘的货,你脱了裤子割下卵蛋老娘就把这俊后生送你!”

    李宓连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

    妇人转而扭头又望着李宓,皮笑肉不笑道:“不过你这副皮相倒也要得,要不要留下来陪奴家一起守着这酒肆,日日有酒喝有肉吃,只要把你把老娘伺候舒服了,做什么咱都依你。”

    李宓瞅了瞅门口吧嗒抽旱烟的瘦高汉子,又冲丰腴妇人的胸腹咽咽口水,搓搓手道:“家里那位不会怪罪吧?”

    妇人放肆大笑起来,“他呀,就是怂包蛋一个,哪敢置喙,巴不得搬着板凳看自己婆娘跟别的男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呢,你若是想玩花的,二龙戏凤也未尝不可?”

    说完,冲着李宓猛抛媚眼。

    李宓听完,哈哈大笑,右手不停地拍打桌面,“好一对狗男女啊,不愧是逐鹿山上赫赫有名的雌雄双煞,杀人越货、割人心肝,明教没来收了二位魔头,真是埋没人才了啊!”

    绰号母夜叉的孙二娘眼中凶光毕露,“好小子,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弟兄们,把这三人都给老娘剁了!”

    周围十几条好汉早就按捺不住,纷纷挥刀劈来,李宓端坐原地,坐怀不乱,只是神情闲适的举起一碗酒小口啜饮起来。

    另一边,披戴一张假面皮的红藜鱼跃而起,形如一朵赫然绽放的红花,一脚一个,将两名汉子蹬飞出去。

    紧跟着她便抄起屁股底下的长凳,舞得虎虎生威,连跨几步高高跃起,猛地拍碎在一名小厮脑袋上。

    兔起鹘落间,纤细手臂抖出数枚沾染剧毒的暗器,叮叮当当凿在地砖、梁柱以及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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