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即便您是摄政王,小人也一定要把我的妻子带走!”

    “杨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冯京看着杨劭凝固的脸色,只觉通体舒畅,“不过话说回来,你把人还给人家崔相公,然后和明王殿下认个错,殿下还能怎么你不是?一个女人而已,你玩儿几天就得了,若要是就喜欢人妇,我……”

    “本王的王妃,也是你可以诋毁的么!”杨劭骤然打断他,眉目之间,怒气已然勃发冲天,“赵云青,这就替本王上去教教冯将军,辱我妻者,是该怎么算?”

    “诺!”一直在杨劭身后默不作声的赵云青,立刻走上前去,朝冯京微微欠身,“冯大人,下官得罪了。”

    说完,赵云青对着惊愕万分的冯京,狠狠就是一巴掌。

    “啪——”这巴掌虽是打在冯京脸上,崔恒却一样,霎时惨白了脸色。

    “杨劭!你,你!”冯京被强劲的力道打得跌坐在地,一时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辱我妻者,更甚辱我。”杨劭站起来,冷肃得如同一尊修罗临世。

    “白,白都尉!”冯京连忙转看白策,“你看看他!你,你!”

    “卑职什么都不知道!卑职只是奉明王殿下的命令,陪同冯大人来的!”白策早已跪在地上,把头埋进了双臂之中。

    “杨,杨王!”崔恒膝盖绵软,颤颤巍巍也跪了下来。

    “崔恒,本王爱妻与本王青梅竹马,十四岁便许给了我。”杨劭硬如铁石冷冷道,“你告诉本王,是谁指使了你,盗取我妻的生辰八字,伪造了这份婚书?”

    “小人,小人不敢!这婚书,婚书真的不是伪造!”崔恒惊惧不已,开始慌不择路起来,“都…都是顾予芙害了我!是她,前些时候她亲笔写信给我,说她水深火热等我来救,我才,我才……”

    “信?什么信!”杨劭几乎是一愣。

    “在这里,信在这里!王爷,是顾予芙欺瞒了您,也害惨了我!真的不是小人故意要和您做对。”崔恒看情形逆转,一心只想着保命,急急忙忙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

    “崔恒!你那家书破烂不堪,怎么能给杨王看!”冯京忽然发了急,顾不上脸上鲜红的五指印,就要上前阻拦。

    然而一旁的赵云青眼疾手快,在崔恒困惑的须臾,已然把信夺了过来。

    “主上,物证。”赵云青大步流星走上前,双手呈上信笺。

    杨劭低头一扫,原本紧锁的眉目顿时舒展开来,胜券已然在握:“崔恒!你口口声声说本王夺你妻子,然而你妻的手书,与本王王妃的手书,明明全然不一!”

    “什…什么!”崔恒惊愕失色,他突然想起在大龙山,顾予芙否认书信是自己所写,当时他还以为那只是她新攀了权贵,才矢口抵赖。

    “我这里,正好也有我妻与我的家书。”杨劭眉目微挑,从自己怀中,掏出一搭叠得整整齐齐的书信,“白都尉,你是明王跟前的人,又以忠厚著称,就由你来见证,这两份笔迹,可是出于同一人之手?”

    “好,好!”白策点点头,爬起来上前对比起两份书信。

    “劭哥亲启,见字如面。”

    “恒哥吾爱,见字如晤。”

    虽然同是簪花小楷,但仅仅是开头两句,四个相同的字,笔势就已然大为不同。但凡明眼人一看,都能判断,这两封信绝不是出于同一人之手。

    “崔相公,闹了半天,你这所谓的未婚妻,和摄政王妃,根本不是一个人啊!”白策微张着嘴看向崔恒,“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诬告王爷,你…你简直狗胆包天!”

    “不…不是这样的!”崔恒吓破了肝胆,“真…真的就是我老婆,我不久前才见过她!你们快把她叫出来,问问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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