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看在这血脉的份上,一定帮助她弟弟。”

    “我也跟欧兹谈好了,他在领地提供商业据点,作为我的纸张贩售点,以及补给据点给我的条顿佣兵团,这样不用借道你的父亲,可以直达北面诸国,我也觉得不用打……”

    还没说完,阿尔贝插嘴道,“若真的翻脸,你?”阿尔贝说话同时,想到一个杀招,对着布兰王旗发起猛攻。

    “我们站在一处。”布兰算了几步,发现还能抵抗,但没必要纠缠,佯装错看,几步后认输。

    “你输了,哈哈……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有问题我来解决,不会让你吃亏的。”

    这语气带有上位者的命令,布兰看见阿尔贝得胜后的笑容,发现这个从小认为的好弟弟,成长的很快,已经不能在用其他角度了,而是要转以对手跟盟友的混合体。

    布兰接着拿起床边的酒,给阿尔贝跟自己倒了一杯。

    随后,阿尔贝对布兰说起女人之事,更建议布兰虽未结婚,但可以去体验一下。

    两人碰杯,各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

    没想到,成为执政一年多,阿尔贝性格变至如此。。

    当夜,布兰在思考中,度过长夜。

    隔日,尼弗公爵再次找来费洛列商谈。

    之所以他要挽留骑士团众人,使其不进入施瓦本,乃因上个月,欧兹才刚得到教廷的认可文书,且便是由圣殿骑士团送至的,如果眼下他突然攻打欧兹领地,便容易得到教廷非议。

    尼弗准备了一箱财宝,希望费洛列能收下,他愿意支持费洛列今后在骑士团的竞选。作为回报,费洛列需回到罗马,把此次的械斗脏水,全泼在欧兹头上。

    另一方面尼弗会派人到教廷,找相熟的枢机主教进言,希望能开除欧兹的“教籍”。

    破绝罚破门之后,那出征的名分就变的极大。

    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的将这个伤害自己继承人的混蛋,众目睽睽下,送上断头台。

    十二月八日,布兰的北行之旅,画下句点。

    费洛列连夜赶路,第一时间回到罗马城陈述欧兹的暴行。

    回途时,布兰佯装落马,装出痛苦神情,投靠在当地的一间旅馆,向费洛列告假,让人用马车慢慢运回罗马。

    这几个月,布兰被编入费洛列手下后,也很够意思的进贡了一些“礼物”,并且不出风头,对于上头命令贯彻执行,挺得费洛列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