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巴车刚一进县城。

    我们就下车了。

    之前那姑娘可是留下过话的。

    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再见面。

    没想到这么快。

    我们打听了一路,也没有肯告诉我们。

    在县城,县长小舅子那可是一个谈之色就的代名词。

    不管我们怎么问,所有人都的躲瘟神一样的看着我们这两个不是外地人的外地人。

    这可怎么办。我们也不能白来啊!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一时一刻也耽误不得的啊!

    二十多年来,我也是第一次感觉到那么的孤独无助。

    马上就到中午了。

    再找不到人我们就只能回去了。

    我们就在客运站附近无助地徬徨着。

    就好像两个找不到路的无助儿童一样。

    我们已经有了要退堂鼓的意思了。

    肚子空空的我们连什么是饿都感觉不出来了。

    一辆奔驰而去的车扬起一路的灰尘来。

    害得我们都迷失了眼睛。

    红灯亮起。

    车子戛然而停。

    一个不小心,车子撞到路边的绿化带上。

    顿时间,几个人鲜血淋淋地从车里爬了出来。

    路边!好多瞧热闹的人。

    他们不但不过去帮忙。

    反而还说这都是报应。

    是他们罪有应得,早就该有这么一天。

    有的人更过份,掏出相机来,想把这一切全都记录下来。

    我们也扒开人群,走到伤者面前。

    “这人还有救!”我低下身子,来到最重的一个伤者面前,小声地说了一句。

    李落玫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