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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一定会被她三拳两脚打倒在地的。
“孩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陈老这话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冲他的小女儿。
小女儿不知道几十年前的往事,换做我是她,我也会这样的。
从我把她父亲从床上扶起来到现在,这丫头就没用好眼神儿看我。
“陈姥爷!”我淡淡说了一句。
按辈分,我是该这么叫的。
他的女儿,我本来不该叫姐的。
陈老一听,两行老泪又落下来。
“嗯!孩子!”陈老问我,“什么事?”
“这是我和天舒姐...,不,天舒姨吃饭时给您买的。”我说完,从随身物品中掏出一个包装很精美的盒子来。
“这是?”陈老问我。
这是一只刚刚宰杀过不久的雄性鸭子。
我知道。这东西对治疗哮喘病很有帮助的。
“孩子,你现在怎么说也是制药厂的打股东了!怎么动不动就用民间的偏方来给人家瞧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