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的孙女,小丫头能成为王后,也算嫁的相当不错了。

    “吕台为淮南中尉,素儿为淮南王后······”

    “待复数岁,北平侯重归长安,吾再哀求太后,以吕氏为淮南相······”

    “嘿嘿嘿嘿······”

    越想,吕释之就越觉得兴奋不已,恨不能立刻辞别刘盈,去将此事告诉妹妹吕雉。

    ——吕释之很确定,对于刘盈的这个提议,妹妹吕雉必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只不过,刘盈却似乎并没有看出吕释之‘急于离开’的心思。

    自顾自沉吟了一番,确定此间之事没有遗漏,刘盈才笑意盈盈的望向吕释之,眉宇间,也稍带上了些许自嘲。

    “前日,曲逆侯奉母后诏谕,入未央以告朕:禁足宫中,熟读《汉律》······”

    “不知母后此何意?”

    见刘盈又发问,吕释之只下意识一急;

    待反应过来,吕释之才勉强按捺住心中激动,神情也稍严肃了些。

    “此事,太后亦有交代。”

    说着,吕释之不忘再看了看左右,才再次望向刘盈,满是严肃的一供手。

    “一者:赵王此间之事,陛下不便插手,然陛下身赵王兄,又不得不代为求情。”

    “故太后以‘禁足’为名,以告天下:陛下,确曾为赵王求情。”

    “又赵王······”

    话说一半,吕释之不忘面色僵硬的抬头看了刘盈一眼,才硬着头皮道:“又赵王此番,于王府暗蓄甲士,密谋叛逆。”

    “若依律治赵王死罪,太后恐陛下为天下所污;然若不罪,又国法不存。”

    “故太后意,暂‘囚’赵王于府中,以待风论稍消,待秋收之时,再迁赵王王淮南,而后就国。”

    “及陛下,恐亦当自闭未央不出至秋收,以避风论······”

    闻吕释之道出这番话,刘盈只一副早有所料的神情,眉头却还是有些许不甘。

    见此,吕释之也不再绕弯,继续道:“其二。”

    “前时,狄酋冒顿书辱太后,又朝中公卿议而得论:今非决战之时。”

    “故太后已令酂侯拟书,于狄酋卑躬屈膝,再贿以金石珠玉、粮米布帛,以求北墙数岁安宁······”

    说着,吕释之的面容,也不由带上了些许屈辱。

    “且除金石珠玉之财,粮米、布帛、盐茶等资,太后亦已传令相府:循太祖高皇帝故事,遣女出关,和亲匈奴······”

    “太后言,遣女和亲,终于国朝威严大损之事,又乃今汉家不欲为,然不得不为之权宜之计。”

    “若陛下不自禁未央,太后恐天下皆因此事,而污陛下曰:悖家国大义而和亲匈奴,以损太祖高皇帝遗德······”

    说到这里,吕释之的面容,也是不由自主的涨红了起来,眼眶中,更是带上了些屈辱的泪滴。

    ——终归还是周吕令武侯胞弟、刘汉社稷开国元勋,对于以和亲祈求和平,吕释之也同样感到无比的屈辱。

    片刻之后,吕释之才从悲愤的情绪中稍调整过来,神情郁闷的对刘盈再一拜。

    “太后知陛下宏图远志,来日必当血高皇帝白登之仇、狄酋冒顿书辱太后之耻;”

    “然今战机未至,还望陛下忍辱负重,暂居未央······”

    听闻吕释之这一番情真意切的劝解,刘盈纵是还能面前保持淡然,目光也下意识有些锐利了起来!

    ——白登之围,是国仇,刘盈不急于报;

    但冒顿那封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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