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的整修工作,而是针对天子刘邦离京之后,长安及周围地区的守卫工作。

    刘盈摆出这副‘该管的我管,不该管的不管’的态度,萧何自也乐得出身,将关于‘兵权’这种稍有些敏感,刘盈不便插手的调动安排妥当。

    而刘盈今日这一番表现,无疑是让萧何对刘盈的评价,在悄然无息间又上了一个台阶。

    “久居皇后身侧,太子可真是······”

    “愈发老练啊~”

    心中稍发出一声赞叹,萧何便回过身,重新面对朝臣百官。

    “除备盗贼都尉、中郎将二属,其余诸司、衙,亦当恪守本分;不可因陛下离京,而心生懈怠!”

    萧何面带郑重的吩咐,自是惹得殿内百官纷纷起身,齐齐拱手一拜。

    “喏。”

    “臣等必各司其职,恪守本分······”

    至此,萧何在今日朝议中的任务便大体完成。

    对殿内百官稍一点头,示意众人回位,萧何便再度回过身,对刘盈拱手一拜。

    “及郑国渠整修所需之力役、钱粮一事,家上前日同臣、少府已有所商。”

    “莫如,家上亲言之于诸公卿曹?”

    闻言,刘盈面带温笑的起身,对萧何拱手一回礼。

    “辛劳萧相。”

    说着,刘盈由侧过身,正对向殿内朝臣百官,又一拱手。

    “既如此,孤便试言。”

    “若孤所言有不妥,诸公皆可直指孤言之弊,孤自当兼听而采之。”

    见刘盈这番谦逊有礼的作态,殿内众人自是连连拱手,口称不敢。

    就见刘盈稍一沉吟,便直起身,郎朗道出自己心中所想。

    “郑国渠者,乃渭北水利之根本,更关乎泾水以东、洛水以西之田亩十数万顷灌溉事。”

    “然自秦二世元年,郑国渠便久未得缮护,至今,已有十数载。”

    “渠之南北,的田亩十数万顷;然其米粮之产出,竟自二世元年之亩产五石,至今岁秋收,只亩产三石有余。”

    说到这里,刘盈不忘稍昂起头,对最先出身的那位少府丞微一点头。

    “孤亦以为,关中水利整修、缮护事,首当其冲者,便乃郑国渠!”

    铿锵有力的道出自己的观点,刘盈稍一止话头,望向朝班左侧,端坐于最靠前位置的少府阳城延。

    “还请少府言于诸公:郑国渠之整修、疏塞事,当需钱粮几许,力役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