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裙,换取路行远眉开眼笑的离开。

    “路哥,路哥,说好今天去我家吃饭的呢?”

    “唉,忘了。”

    燕科院校门前,急着回寝室洗漱的路行远,被骑着自行车赶来的李德江堵了个正着。

    李德江一个漂移,将车头转了个:“我载你,现在去吧。”

    路行远搓了搓脸,他脸没洗,牙也没刷呢,不过一想,今天众目睽睽之下,把裙子硬塞给李栀枝已经算出格了,这张老脸要不要也就无所谓了。

    何况,李德江好像只请了他一个人,没别人。

    到了李德江家,桌上的菜已经凉的透透,路行远也没让热,两个大男人喝酒,一盘油炸花生米足够了。

    路行远不让热菜,李德江便顺势坐了下来,给各自酒杯添满白酒后,端着酒杯起身:“路哥,我敬你,没有你,我这会还在深圳捡垃圾呢。”

    路行远把李德江拉着坐下后,与他一碰杯道:“别说这些,我俩算是互相扶持吧。”

    他了解这个时代的一些大势,制定了赚钱计划,而李德江负责执行,两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两个人的小班子讲这些也很可笑。

    一口闷掉小一两白酒后,路行远被辣的泛着泪花道:“大江,纺织厂那边一定不能疏忽,他们完成生产指标后,就要催促给我们供货,健身裤是我俩今年的吸金利器,这回要是不出差错就有了大笔钱,等国内政策一送,我俩以后的选择就多了。”

    借着酒劲,李德江好奇道:“路哥,你为什么就这么肯定健身裤能赚钱?”

    “秘密。”路行远咧嘴一笑。

    重生这种事别说没人信,就是信的人拿枪顶他脑门上,他也不可能说的。

    李德江原本还想再问,门响了,他只好闭嘴起身开门。

    “大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过年都没见着你。”

    “别提了,这一趟运气不好,赔个底朝天不说,差点没把这一百多斤丢在异国他乡。”

    见一个人把生死说的这么轻描淡写,路行远不由朝李德江嘴中喊的潘子瞧去,这一瞧不由愣住了,他实在没想过操着一口京片子的人,会有着满嘴的大胡子。

    “大江,让你朋友进来一起吃点吧。”路行远冲李德江道。

    “路哥,这是我发小大潘,潘才,85年大裁军的时候退回来的,这两年也一直在外做生意,过年也没回来,我也一年多没见到他了。”

    李德江给路行远介绍过潘才后,又对潘才道:“大潘,这是路哥,我现在跟着他赚钱。”

    路行远拉开一张凳子,看着潘才坐下后,笑道:“喊我路行远就好了。”

    只看潘才横眉冷竖的样貌,路行远就知道这是个桀骜不驯的主,而且又当过兵,早些年头的兵可是时刻准备上战场的兵,骨子里就有着不服输的精神,哪有那么容易低头喊人哥啥的。

    “兄弟,这模样让你见笑了,这两年常往毛子那边跑,留着胡子既保暖,也能让人不敢轻视。”

    潘才坐下闷了一杯酒后,指着下巴上的大胡子笑着解释道。

    路行远摆手笑了笑,表示不在意这些小节。

    潘才透露的不多,但路行远从字里行间也了解了个大概。

    显然这位是一位国际倒爷,十有八九走的是黑龙江那条线,那边的边境贸易搞了七八年,繁荣的很,一般燕京过去的货物到了那边先下一半,到了毛子的地盘又下一半,能减少不少行程,少担很多风险。

    只是这家伙未免做的也太早了,路行远记得,国际倒爷最为盛行的时候,应该是苏联快要解体的时候才对。

    多了一个发小,李德江到底是把冷掉的菜又热了遍,这回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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