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棺人一惊,这尸王本就不是什么善茬,能跟他们站在一条线上都是为了诛杀这只魑妖,现在看来却是有了变故。

    他有点担心这尸王倒戈相向。

    “任你百般说辞,也改变不了你今日的败亡!”嫁衣女子恨意滔天,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她心中的怨气更甚了。

    无论这魑妖说什么,都是空话,只有将这只妖彻底宰了,方能一解心头之恨。

    主动出手,一拳一掌尽显霸道,将面前的所有雾气全部震散。

    而且她出招极为狠辣,每一招皆往这魑妖的死穴上攻去。

    魑妖凝聚一次,尸王便出招一次,彻底将其震散。

    可惜他们二人不懂什么法术变化,只懂得一些刚猛的出招方式,一掌一拳,将面前的一切全部轰散。

    “我到要看看,你们撑的到何时!”魑妖冷笑道,一个厉诡,一个魑妖,能拦得住一时,拦不住一世。

    而且马上午时三刻将至,此消彼长,是拦不住他的。

    仗着特殊功体,魑妖如入无人之境,犹如不死之身,着为难缠。

    他一时化为一头巨象,厚掌将抬棺人碾进地底数丈,知晓抬棺人不过是一具厉诡死尸,缠斗无益,化出部分力量,将其短暂封入地底。

    同时大部分力量轰向嫁衣女子,这是一尊极阴尸王,寻常的力道奈何不了她。

    散成一团烟雾,雾气之中奔涌出数头惊异妖兽,有庞大如象者,有三头六臂者,有蜿蜒巨蛇者,有小如蝼蚁者,千姿百态,一齐攻向尸王。

    仗的就是灵巧多变,诡异莫测。

    “轰!”

    抬棺人花费了不少的时间才从地底挣脱而出,举起手中的黑棍,施展一种颇为阴森的殡葬之术,砸向正在于尸王缠斗的魑妖。

    “你当真像是一条蛆虫一样恶心。”抬棺人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吐出来的却是一团有些凝固的黑血块。

    这是正常的,因为他早就死了,现在活动的都只是一具尸体,鲜血早就干涸了。

    从初时的交手到现在,他们已经交手不下于数百招,每一次都将这魑妖碾为齑粉,彻底打散,但下一刻这东西又汇聚成一团雾气,宛如新生。

    真如附骨之疽一样恶心。

    抬棺人与嫁衣女子生出一种绝望之感,时至午时三刻,他们的力量锐减,不足三成,头顶的烈阳照在肉身上有如焚体之痛。

    而这只魑妖却不受束缚,那种诡异的攻击手段将他们二人此地困锁。

    “口舌之快无用矣!”魑妖冷笑,趁着抬棺人与尸王虚弱之时,几乎全部的力量将二人彻底禁锢。

    同时分化出一部分力量,一步挪出数百米,瞬间来到了季无常的面前,雾气聚而成刀,对着季无常的头颅斩下。而嫁衣女子甫惊觉,已是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大刀对着季无常的头颅落下。

    “不……不可啊!”

    抬棺人惊道,他身子踉跄着撑着手中的黑棍,想要拦住魑妖,但已经晚了,只能目眦欲裂的看着大刀落下。

    “轰……!”

    一声轰霆巨响。

    大刀未落,只见一只拳头轰来,将大刀震散,将所有的攻击尽数扫灭。

    “滚!”

    季无常眸乍金光,张口大喝,出口即成剑,自口中迸射出一道凛然剑光。

    将面前的魑妖斩为齑粉。

    同时自眉心垂落一缕威光。

    一把奇剑落在面前,惊人的剑气扫荡而出,一切邪祟莫不敢侵。

    在场众人无不惊骇,眼前是霸道惊人的恢宏剑光,发出一阵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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