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走到江箬兰也到了,立刻过来与她们汇合。

    朱蝉衣看到苏辛夷几个人就笑着打招呼,虽然与王瑛瑶与江箬兰不是很亲近,但是也没有往日那种互看不顺眼的微妙气氛,因为苏辛夷的缘故,大家居然能和平共处了。

    “辛夷,你可知道玉清池那边出了大事?”朱蝉衣把人拉过去就低声说道。

    “只是听到早上有些动静,但是具体什么事情不太清楚,出什么事情了?”苏辛夷确实不知道就开口问道。

    赵叶秋就在一旁压低声说道:“说是玉清池发现了一具女尸。”

    苏辛夷一愣,王瑛瑶与江箬兰的脸色也是微微一变,女尸?

    这么刺激的吗?

    她们才进宫第一日就出人命了?

    江箬兰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地问道:“养德宫的人?”

    “不是。”朱蝉衣回了一句。

    江箬兰猛的松口气,拍着心口说道:“吓死我了,不是养德宫的就好。”

    这要是养德宫的闺秀进来丢了一条命,这事儿就真的闹大了。

    “那是什么人?”王瑛瑶的神色也不太好看,就看着朱蝉衣问道。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养德宫的闺秀一个也不少,只能是其他地方的人。”朱蝉衣轻声说道。

    出了这么一桩子事,大家的心情都很凝重,早膳的时候苏辛夷就发现李清漪与束思阳都不在,不过她也不会理会她们在不在,自己认真地把肚子填饱。

    早膳还没吃完,就有宫人大步走了进来,目光落在苏辛夷的身上,看着她语气不是很客气的说道:“永安县主,皇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这就跟奴婢走吧。”

    话音一落,整个大殿的目光都落在苏辛夷的身上,这个档口出了人命,皇后却要私下召见苏辛夷,难道这事儿跟苏辛夷有关系?

    苏辛夷站起身,看着那宫人问道:“不知皇后娘娘宣召是为了何事?”

    那宫人似笑非笑地开口,“永安县主,等您到了便知道了,奴婢可不敢揣测娘娘心思。”

    这话含沙射影的似乎在说苏辛夷,苏辛夷面上的笑容瞬间就收了起来,“你们这些人就是想得太多,在我们乡下邻里邻居的喊一声,不也得问一句有什么事儿。这怎么就不能问了,哪一条宫规规定不能问了?”

    众人:……

    大家都知道永安县主是乡下长大的,也有很多人因此对她心生鄙视,但是像是永安县主这样毫不在意自己是乡下村姑,张口闭口我们乡下如何如何,就真的很令人有种微妙的感觉。

    就是那种我觉得这是你致命的弱点,随时拿出来捅你一刀,你都得又气又委屈地受着还不能反驳。

    但是永安县主哪里还用别人说,她自己整天挂在嘴边上,就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

    这个县主不一般啊。

    朱蝉衣一下子就笑了,看着那宫女便道:“有话何不好好说呢。”

    那宫女的脸色涨得通红,又气又恼,偏偏不好反驳,确实没有宫规写着不能问,但是在宫里这不都是墨守成规的事情吗?

    皇后娘娘是六宫之主,她的宣诏这宫里除了李贵妃谁敢问一句为何?

    但是,这话能说吗?

    这宫女知道不能说,只得捏着鼻子认了错,看着苏辛夷说道:“县主见谅,是奴婢失礼,皇后娘娘还在等着,县主请吧。”

    苏辛夷便往外走,走到朱蝉衣身边时,朱蝉衣正要开口,苏辛夷却微微摇头制止她,然后跟着人走了。

    二月里的春风带着凛冬的尾巴,吹在脸上微凉,苏辛夷身强体壮自然是不怕这点风,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惹得领路的女使频频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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