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

    “啊……话虽如此,我可不需要同情。”

    “……嗯。”

    “一个人外出旅行许久,我总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道理?”

    “不要在那个人面前泪留满面,他无法给予我照顾和关心,至多只是一点同情。”

    “有道理。”

    清水有沙嘻嘻一笑:“是吧。”

    “拜他所赐,在北海道我还瘦了哩,孤独寂寥的雪,静谧瘆人的夜,满脑子都是痛苦不堪的回忆,痛苦的回忆倒还好,就怕那些回想起来会让我感到甜蜜的事儿。是这些东西勒紧我的胃袋,把食欲都搞没了。”

    小西沙织安静的听着,她也有过类似那样的时期,对于“最上和人”这人两种不同的形态,感到困惑与迷茫。

    于是在他坦白的那夜,所有的迷茫都被驱散的一干二净,驱使她退去衣衫,尽情地同他欢好,发了疯地迎合。

    只那一夜。

    醒来过后,什么都不剩。

    “有沙。”

    “嗯?”

    “来讲些他的坏话。”

    “坏话?”

    “嗯,讲什么都好,就是看不惯他能先我们一步找到恋人的得意模样。”

    “有趣有趣。”

    “那种家伙,就让彩音去受罪好了,我和有沙一定会找到比他更优秀的男人,比他帅气,比他有钱,还要比他粗壮有力。”

    “就是就是,那样麻烦的男人,也就neru桑这么麻烦的女孩子才受得了。”

    “总是板着张脸,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嘴上说着不接近女性声优,每次在片场见他都是在被女性声优搭讪。”

    “听说最近又与种田小姐十分亲昵,我若是彩音,可惯不了他,必然要大闹一番,让他不得安宁。”

    “换作是我,必然要他与种田小姐断了工作关系!将联系方式删得干干净净!”

    “还有还有,自以为是的地方也有许多,总是一副没有人能真正了解我的自大模样,好像就他一人明白孤独是何物似的,村上春树看太多了!”

    “就是说呀,不说出来怎么能够了解嘛!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每次不开心了就以为做顿饭就能应付过去,真是差劲!”

    “谜语人这点妥实让人感到气愤。”

    “人家都主动到那种地步了,竟然还能忍住不做,真怀疑他那玩意儿到底有没有用!怕不是个装饰品!”

    “呃……至于说到这地步?”小西沙织微汗。

    “至于!”清水有沙笃定地重重点头。

    「其实……他那玩意儿还挺厉害的」这种话,小西沙织自然是说不出口,只得尴尬着不说话。

    “啊!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是什么?”

    “我去找neru桑表白,同她睡上一觉,尽情地攀登那对山脉,再拍上不穿衣服的纪念照片,给和人桑戴顶大大的绿帽子!”

    “真不错诶,算我一个。”

    ”哈哈哈哈。”

    寂寞而苦闷的夜晚,两个女人深陷各自美好又充满痛苦的回忆,为了不被同情而故作坚强地幻想,任凭悲哀变成深重的夜幕将自己合拢,谁都无法好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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