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责的体无完肤,小西沙织说不出一句能够反驳的话语。

    她确实没有努力,从始至终都是在旁观,不单单是现在,清水有沙的那时候也同样如此。

    只有等他们之间发生了无法挽回的事,才敢借着缝隙,做些偷偷摸摸的勾当。

    这样想来,她的恶劣行径,早已不是第一回了。

    明明已经发誓不会再伤害他了。

    可就算是这样的我,心底深处就连一丝期待,也不被允许么?

    “……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但这事儿与和人无关,他没有任何错,是我擅自……”

    她还是道歉了,以卑劣者的身份。

    “你那张假面,究竟还要戴多久?”咲良彩音冷着脸打断她的话。

    “…………”

    “如果……如果是堂堂正正的对战,即便输了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就像祈之助的时候那样,真心的送上祝福。

    如果你能拼尽全力地去爱他,输给那样的你我无话可说。”

    一颗微小的泪珠悄悄打开房门,张望一番后肆无忌惮地滚落,身后更多微小的泪珠,一颗又一颗地,宛如被孩童捏在手心的砂砾,顽皮地朝天空抛去,哀想漫天飞舞。

    “然而,你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无关人员的模样,明明喜欢那个家伙,明明知道那家伙喜欢你,却永远都摆出敬谢不敏的姿态,仿佛你才是那个游刃有余的胜者。

    在我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的时候,以为能够迎来永恒的幸福的时候,非要来插上一脚!”

    胜者?

    这样的我?

    在开什么玩笑。

    胜者难道不是你么?

    就是因为你是胜者,我才只能做这些令我自己都感到厌恶的勾当呀。

    我也……想光明正大地走在他身旁,每天目送他出门工作,晚上对他说‘欢迎回家’呀!

    …………罢了。

    那种事,不过是幻想罢了,或许我连进行这种幻想的资格都不配赋予。

    面对咲良彩音的眼泪,小西沙织只是略显茫然地抬头望着天空,说着无关紧要的,关于天气的话。

    十二月冰冷的夜,月亮完全隐去了踪影,天空飘落软绵绵的雪花,纯白的季节如期而至。

    “下雪了啊,稍微有点冷了呢。”

    小西沙织落寞地笑着,她已经习惯一个人的冬天了。

    她们都拥有与他在冬天的回忆,只有自己没有。

    无妨,随她怎么说好了,倘若这样她就能解气,那自己闭口不言,让她说个高兴就是。

    她开始往回走,往最上和人的方向。

    咲良彩音眼神动摇,没有出手制止,可残破的声音已经脱口而出。

    “你要做什么?”

    “不必担心,只是想起来拿外套而已,看,下雪了,我可不想感冒,会没人照顾的。”小西沙织露出令咲良彩音感到虚伪的笑,无意义的笑。

    咲良彩音红着眼眶,表情坚决,看着曾经是最自己重要的好友的女人,一步步朝自己的恋人走去。

    曾经的好友。

    她每迈出一步,自己与她之间的距离便遥远一分,最终拉长成比这个世界最远的距离,更加遥远的存在。

    弯腰从男人身上取回自己的外套,上面沾染着一丝他身上的酒气,双眸凝视他的侧脸,他睡得很熟,仿佛许久没有入眠般的睡死着。

    还想再多看一会儿,再多看看眼前的男人。

    即便她心中明了,这不该是她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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