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肯定是假的。

    至于之后,两人在房间里的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傅时烈深吸一口气,唇瓣绷直,面无表情快进监控。

    但下一秒,屏幕突然黑下来,半点影像也无。

    任傅时烈在怎么调都没用。

    再次显现出影像,已经是晚上,彼时傅音音已被丢出房间,姿势狼狈,昏倒在地板上。

    脑中绷紧的那根弦彻底断开。

    傅时烈眸光深谙,他侧头,清贵的音调下,刺骨寒凉隐埋深处,“摄像头可有问题?”

    那人颤抖着身子,狠狠摇了摇头,“没有损坏迹象。”

    那就是有人刻意删监控。

    傅时烈下意识怀疑的对象就是傅时衿,可下一秒他又迟疑不定,音音和他说过,傅时衿平时不学无术,一年都不去学校。

    这次的考试总分还没越过三十。

    鬼混足足一年的人,真的能越过傅家安保系统,删掉监控片段吗?

    看来一切只能等音音醒来,才能搞清楚。

    傅时衿这几天一直在忙课题的事情,脊髓小脑变性症病情复杂,至今为止没有治愈方法。

    她独自待在房间八个多小时,现在已是晚上八点。

    正准备出去吃点东西,下楼时,却碰见刚到家的傅时烈。

    两人擦肩而过,眼看距离渐远,傅时烈身形颀长,站在楼梯中央,居高临下扫向她。

    嗓音薄凉,听不出情绪,“站住。”

    傅时衿闻言停下,转身,抬眸看他,眸底是快溢出的疏冷,同样没有半分多余情绪,“有事吗?”

    傅时烈敏锐觉察到她不耐烦的语气,眉心紧拧,似对她的态度不满。

    带着试探,“音音昏迷的事,是不是你做的手脚?”同时冷厉的目光落在傅时衿身上,观察她的神情。

    傅时衿眼尾上挑,第一次正眼看这个和她有血缘关系的大哥。

    明明知道她是个废物,还是把这句话问出口。

    她冷嗤一声,美眸流转,“我从不主动招惹任何人。”

    所以,是傅音音主动招惹的她,还不止一次。

    傅时烈凤眼深邃,薄唇轻言,“最好如此。”

    两人同时转身,明明该是最亲近的兄妹,方才三米的距离,大概是两人最亲近的时候。

    翌日。

    蓝色跑车停在门口,傅时期早早的等在车前,倚在车窗上打电话。

    “约到如茴工作室的人尽快告诉我。”

    他眉宇渐深,最新得到的消息让他心烦意乱,索性挂了电话,转身上车。

    星眸微转,偶尔间看到他那个所谓的妹妹从傅家门口出来。

    她踏着尖头红底高跟鞋,肤白如脂,朱唇微红,素手轻抬,漫不经心撩起额间碎发置于耳后。

    纯黑色连衣裙被她穿在身上,动作随性,细碎的步子更衬得腰肢盈盈一握。

    他微微失神,良久脸色一变,眸子闪过羞恼。

    注意到傅时衿向他走来,神情变冷,眼看越来越近,他眸底的嘲讽也越来越深。

    果然是想要和他打好关系吗?

    不可能,他妹妹只有音音一个。

    出乎意料的,傅时衿和跑车擦肩而过,自始至终没往他这里扫上一眼。

    傅时期目光锐利,略略沉吟,“欲擒故纵吗?我才不会上当。”

    跑车一扭头,接着速度飞快,疾驰而去。

    研究病例那么多天,傅时衿终于有了些思路,刘院士特意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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