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够和平相处?”她睁着天真无辜的双眼看着秦子臻,希望能得到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他还是没能成功说上话,就又被林嘉安自己否决了。“也不对,也不对,秦子臻和冉绍两个人之间不是就玩得挺好的吗?”

    “坏蛋和坏蛋之间就应该在一起玩!这叫一丘之貉,物以类聚,近墨者黑!”连续说了几个词儿之后,她有些洋洋得意。“你说对不对?”

    秦子臻觉得荒谬地笑了一下。“你都骂我是坏蛋了,你还想让我觉得你说的对?”

    林嘉安觉得他好像说得也有道理,所以陷入了沉思当中。但是思索了没几秒,她就妥协地说:“那我不说你是坏蛋了,那你说我对吧!”

    他不说。

    她不依。

    “你快点说,你不说我就继续骂你了!”她握着拳头摆在他的面前威胁他。“快说快说快说快说…”

    秦子臻被她念叨得烦了,极其敷衍地说了一句对。

    林嘉安立刻就满足了,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那你是个好人!那你一点也不坏!”

    秦子臻默默地看着她笑,看了几秒之后,他忽然之间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喜欢秦子臻?”

    这个问题一问出口,林嘉安也不笑了。他眉头皱得紧紧的,显然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我不说,我不要跟你说!因为你也是个坏蛋!你刚刚还弄疼了我的牙齿和我的手!”

    “说了你就会告诉他!”

    秦子臻咬了咬牙,醉鬼果然就是醉鬼,怎么能奢望从她嘴里听出有逻辑的话来呢?!

    “那你就别说了。”他往窗边坐了一些,试图远离这个人行酒臭散发机器。

    人们往往可以将喝醉的人和清醒的人完全割裂开来,以此视作两个不同的人。因为喝醉的人自有其一套逻辑体系,且和清醒的时候完全不同。

    他们往往不会觉得自己喝醉了,他们认为自己是清醒的。在他的那一套逻辑体系当中,他有千百种方法来证明自己就是清醒的。

    “那不行!那我凭什么不说呀?你让我不说我就不说了?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她磨磨蹭蹭地又往秦子臻那边挪了几个厘米,努力地在压缩着和他之间的距离。

    “是你自己不想说的!”他又没忍住自己的嘴接了一句。

    真是面对幼稚的人他也幼稚了起来,面对不清醒的人他也不清醒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想说?你怎么净做这种污蔑人的事呢?你怎么和那个秦子臻一个德性啊?”

    “你在教我做事啊?”林嘉安梗着脖子、半眯着眼睛、仰着头看着秦子臻,脸上写满了欠打两个字。

    秦子臻此刻想伸出手来,揉揉自己突突跳的太阳穴。“好,那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不说也行。”

    这事事都顺着她的意了,林嘉安这才满意。她又学着刚刚那一副典型背后说小话的模样,再次凑近了秦子臻。

    见他依旧高冷地靠在窗户旁边不肯多过来半分,林嘉安又不开心了。

    “你靠近点,万一给人家听见了怎么办?”

    眼见着她又要念念叨叨,秦子臻这才不情不愿的往她那个方向挪了一公分。

    “我不喜欢他,因为他不喜欢我!”

    “如果他对我有一点点好,就这么一点点。”林嘉安伸出食指和拇指,努力地让它们拉开了一丝的距离。“我就不会讨厌他了。”

    她这样开了话头。

    秦子臻心下一颤。

    “我很少讨厌一个人的,但是他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么做呢?”林嘉安又气愤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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