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阿郎,管家说是有急事找你,人在院外!”名叫“小翠”的丫鬟硬着头皮在房门外喊了一声,苏策一手扶着嘟嘟,从地上站了起来,在嘟嘟粉嫩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爹,去处理事情了,以后别去狗窝里面抓小狗了,乖!”

    苏策把嘟嘟递给王兰,笑了一下,迈步走出,来到院外,李常拉着苏策往前院走,边走边说:“阿郎,刚才一个断臂府兵带着军旗去了兵部衙门,您的兵。”

    “神武左卫可是新军哪来的断臂府兵?”苏策一脸疑惑。

    “不是神武军,是东宫六率,去岁去草原摔断了胳膊,后来起了疮,截断左臂。这小子硬气,白拿的钱不拿,所以我记得这小子。”李常拉着苏策一边走一边往外走。

    “周为!”苏策想起来了这个兵,东宫左率北上,途中落马一死一伤,死的旅贲军叫何涛,伤的叫周为,后来从草原回长安的时候苏策还和周为一起去看过何涛的家人。

    “备马,擅闯兵部衙门可是死罪,这小子肯定是遇到难事了。”苏策转念一想,能入旅贲军的都是关中良家子,军律从小都是当做故事听的,现在一个连府兵身份都没有的残兵,要是没有天大的冤屈,怎么会敢去兵部衙门闹腾。

    不管如何,苏策总不能放任自己的旧部犯浑,能阻止当然是最好的。

    “哒,哒,哒……”事从紧急,苏策的骑马就往皇城中的兵部衙门而去。

    苏策一边策马,时不时停下来沿街询问,却总是得知人在前面,兵部衙门可不是别的衙门,兵部是秋部,主杀伐,可不会像其他衙门好声好气的说话,想到这里,苏策的马速又提了一分。

    等到苏策从永和坊到达皇城时,苏策发现周为被绳子捆绑了起来,正由监门卫的府兵交给旅贲军。

    大乾每年都有府兵醉酒做糊涂事,按照军中惯例,都是交给所属的军队处置,显然周为也被当做闹事的府兵了。

    看到旅贲军将周为就要押解走,苏策拍马,战马吃痛,猛窜到城门口,此时周围的的人正在围拢看热闹。

    “周为?”苏策大喊了一声,断臂府兵抬起头,哭喊着说道:“卫率,替周家主持公道!”

    看着被绳子捆绑周为满脸委屈的哭喊,苏策心中一阵怒意涌上,但是苏策依旧压着怒气对着东宫的旅贲军喊道:“吾是泾阳县伯苏策,此人已经因伤退出军中,可否行个方便。”

    “是苏将军呐,您知道的军律不可违!”为首的旅贲军旅帅也是难做,边说边向苏策使眼色,军律是压在所有军队头上的横刀,军律不可违,苏策当然知道。

    “苏某不是让你等放人,只是想知道事情原委。”在面前旅贲军旅帅的眼神示意下,苏策冷静了下来。

    “军令在身,姜卫率说了,要吾等拿完人,送去万年县衙!”领头的旅贲军卫率向着苏策行礼,一挥手带着周为就走。

    苏策到现在为止,什么情况都没有摸清楚,而刚才旅贲军旅帅的话提醒了苏策,姜澜让拿人,那么姜澜肯定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对着要离开的旅贲军喊道:“既是军令,还不速去!”

    苏策故意将速字喊的重了一些,旅贲军旅帅笑着回道:“多谢苏将军提醒。”并且微微的点了点头。

    苏策坐在马上行了一个捶胸礼,调转马头赶往东宫去找姜澜。

    快到东宫之时,远远的就看到了姜澜,显然姜澜已经等候多时。

    苏策的翻身下马,没等苏策开口,姜澜就开门见山的说道:“苏将军,周为这小子犯浑,昨夜和同伍刘泉喝酒,说是今日要去兵部要个公道。我也是早上得知,周为的事情,东宫不好出面,所以才派人去找了您府上的管家,想来这事只有苏将军能管,敢管!”

    苏策看着姜澜,一时间竟觉得有种陌生感,曾经莽撞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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