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明年用来修缮定北城的十五万贯钱,给予了这些青壮。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些青壮征召为兵,只是为了防止意外情况的出现,定北城不能缺了防卫。

    三万厢军到来的时候,这些青壮就不在城墙上守卫了,而是在定北城内大兴土木,撤到定北城的百姓有四十多万,趁着冬季的大雪封天的时候,定北城需要多建些房子。

    同时也将这些百姓疏散到其他村子中。

    赵载承每天除了要去城墙上去看看,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做这些事情。

    左鹰扬卫派出一团骑兵和九胡人的营地外放出的哨骑打过一场,战斗规模控制在千人内。

    这支敌人是陌生的,天策军需要试探出敌人的实力。

    每一天左鹰扬卫的战斗过程都会被四位大将军和八位左右将军推演三遍。

    同时,把所有搜集到线报整理在纸上。

    知己知彼,百战不怠。

    大乾历来作战都不是靠着府兵用命去搏,而是把全军用军阵变成一个杀戮的整体,之后根据敌军的弱点或者薄弱处,集中精兵,以点破面,之后全军压上,制造压力。

    战阵的存在,就是利用府兵的配合最大程度上给予敌军杀伤。

    等到敌军崩溃后,追击的时候,大乾的轻骑取得战果往往是战阵的数倍。

    因而大乾军中最受重视也是最重要的兵,不是虎背熊腰的弩兵陌刀兵,或者威武霸气的轻重具甲骑兵,更不是连贯军阵的辅兵,而是不起眼的刀盾手,这是大乾军阵的基础,所有的其他兵种都是在这个基础上搭建的。

    刀盾手压住阵脚,维持军阵的完整,其他的兵种才能大量杀伤敌军。

    在十一月末左右虎贲卫,左右飞熊卫与天策亲军中的旅贲军,还有安北府带来的辎重到了定北城。

    太子和二皇子在屋中待了半个时辰,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苏策守在门外,刀出半鞘,因为太子说他要和二皇子商议大事。

    所以苏策让旅贲们把守在院外他则站在门口,耳朵里面自觉的塞上了个布条。

    苏策忽然被拍了拍肩膀。

    “噌!”横刀出鞘。

    苏策转身,横刀横劈,顺着面甲的圆孔望去,却是二皇子。

    手腕翻上,横刀从太子的头顶划过。

    冷汗瞬间从苏策的背后冒出。

    “臣死罪!”苏策单膝跪地,单手拄着横刀,此时苏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校,我这个部下是军中拼杀出来的,贸然去拍他肩膀,要不是武艺高强,今日可有你受的,还不快道歉。”太子赵载承笑眯眯的端着一杯茶水,说完喝了一口。

    二皇子赵载校扭头看着太子这不讲理的样子,从小到大,不是打就是揍的,根本不讲道理。

    “皇兄,校知道了!”赵载校瞪了太子赵载承一眼。

    转身,扶起苏策,把苏策手里的横刀拿到自己手中,刀有些重,赵载校摇摇手腕,双手持刀,冲着苏策连劈三次,赵载校的手很稳,每一道刀都停在距离苏策三寸的地方。

    刀锋尽在咫尺,苏策的身体绷着一股劲,右手的食指下意识的抽动,除此之外,身体没有一丝晃动。

    前如春风拂面,后如冷冽寒风。

    “好刀!好将!”隔着面甲,二皇子看不清苏策模样,绕着苏策走了一圈,上下打量苏策的盔甲。

    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安北边军的甲,倒是念旧,念旧的人总是好的,不像有人,用时兄谦弟恭,不用人的时候,一顿老拳,无趣!”

    “安北都护府,苏策!”苏策捶胸顿足,行了一礼,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毕竟自己的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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