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见呢。他这次可是好心,说昨天晚上累着你了,今日给你送参汤来了。”想了想,她补充道:“确实的,我看到他提了一个食盒来的。只是宝贝得紧,谁都不让碰。”

    潋滟不说还好,她一说临倚更是愤怒,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他还敢跟她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和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姿势那样暧昧,临倚的脸就抑制不住红了。她将自己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自己的一生,还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过。他这个登徒子,两次夜半时分闯入自己的寝宫不说,这一次竟然还变本加厉,竟然将她钳制在床上,和她同床共枕。临倚杀了他的冲动都有了。她握着拳头坐在梳妆台前,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她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潋滟和彩芳狐疑的看着自己,于是冷然道:“出去告诉他,本宫现在不想见他,让他回去。”

    彩芳有些犹豫:“可是……”

    临倚道:“没有可是,快去!”

    彩芳领命而去。

    待彩芳走了出去,潋滟开口道:“我们这样不太好吧?公主,我觉得你现在不是很冷静。牧野王爷给你的影响太大了,你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不能冷静。你,觉得这样好吗?”

    面对潋滟的疑问,临倚无言以对,半晌,她才说:“我知道,可是潋滟,你说,面对他要我怎么冷静,我怎么能冷静下来。”

    昨天晚上的事临倚并没有对潋滟说,她也不打算说出来。有些事,只有自己知道便是了,说出来不过徒增困扰。

    熙牧野这一次倒是走地干脆,彩芳刚去回了他说临倚身体不舒服,不太方便见客。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一脸平静地转过身就走了,一句废话都没有。倒将彩芳弄愣了,以前他也不是没有到翊坤宫来找过茬,哪一次是那么容易就将他送走的?以至于后来每一个翊坤宫的奴才们见到他来立刻就作鸟兽散,将这件苦差事交给了彩芳。她每一次不知道要陪多少小心,磕多少头才能将他送走。

    说来也怪,这个牧野王爷似乎和皇后娘娘八字不合。他总是喜欢到翊坤宫来找麻烦,可是皇后娘娘也总是不理他。他每一次来准都是碰得一鼻子灰离开。可他竟然对此乐此不疲,三不五时跑到翊坤宫来找麻烦,皇后娘娘也从来不对他假以辞色。真是冤家,彩芳心里哀叹着。

    临倚听说他干脆地走了,也是一愣,忍不住琢磨起来,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一天过地异常地快,临倚一整天都是恹恹地。潋滟以为她是因为之前准备桂花宴累结实了,于是也不甚在意,只是自顾忙自己的,将她一个人晾在书房。临倚倒也乐的清闲,自顾发了一天呆,也不用面对潋滟的追问还要找借口搪塞她。

    傍晚的时候,彩芳神色怪异地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见到临倚,她就将信递给了她,道:“这是我刚才在宫外的墙角拾得的。上面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是谁遗落的。奴婢不认识字,所以拿来给皇后娘娘瞧瞧,万一是什么要紧的,好给别人送回去。”

    临倚拿过信封,上面一个字都没有,也没有封口,里面只有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她想了想,将纸抽了出来。

    她将它打开来看,上面只有寥寥两句话“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你知道到哪里找得到我。”

    看着这句模棱两可的话,临倚陷入了沉思。彩芳看她神色有些怪异,小心翼翼问道:“皇后娘娘,有什么问题吗?”

    临倚回过神,她将信笺照原样叠起,道:“没事。”

    彩芳放心地走了出去。

    临倚就坐在那里对着这封来路不明的信发起了呆。半晌,她决定按照信里的提示赴约。信里虽然没有说邀约之人是谁,可是临倚大约也猜得到是谁会干这样出格的事。她若不去赴约,还不知道他又要生出多少幺蛾子。

    打定主意,她趁着日落之前,阖宫上下忙着洒扫归停,准备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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