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如果当初不相信你,就不会有你我的今日。这你该知道,你也不该怀疑我。”

    临倚道:“好,既然你相信我。那我告诉你,彩芳的死,是龙如兰干的。你相不相信我?”

    驭风皇帝知道她要说这件事,可是他却沉默下来。他知道临倚的心单纯而明净,容不得一点的杂质。可是,自己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临倚一直等不到他的回答,她眼中那一点微弱的希望慢慢变成了灰烬,最后她终于开口,确实极慢地说:“好了,你不用说了。我懂!”

    驭风皇帝感到心惊,这样的临倚让他感到如此陌生,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在高高的册封大殿之上,她眼中的希望渐渐变成灰烬,自始,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他。

    他张开口想说什么,可是临倚却已经说了:“潋滟,送皇上回去。”

    他想了想,没说什么,还是转身走了。

    临倚静静地看着他走出大门。忽然,她转过身朝内殿走去,一边说:“给我换衣服,我要去慈安宫。”

    等临倚感到慈安宫的时候,一点也不意外地看到了春妃,以及她那得意张扬的笑脸,还有贤皇贵妃龙如兰,一个自始至终都安静得仿佛不存在的人。

    临倚冷静地给敬仁太后跪下请安,等了许久,敬仁太后却没有叫她起来。她也就顺从地跪在地上,没有一点惊讶,只是心底却在冷笑,从来都只是这一招。难道敬仁太后老了,曾经那样心机深沉的女人,为了皇位,可以将自己的儿子还给别人,在一旁看着他叫别人几年母亲的人,现在对付临倚,却从始至终,只有这一招。

    临倚一直跪着,不问因由。殿上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只有敬仁太后头上玳瑁的步摇晃动的时候偶尔发出一声细碎的声音。半晌,敬仁太后才慢悠悠地道:“阮临倚,你可知罪?”

    临倚恭敬地道:“儿臣不知母后所指何罪?”

    敬仁太后冷笑一声不说话,可一旁的春妃却已经忍不住了:“皇后娘娘,我说你是真的健忘还是装的?可惜无论你现在是真还是装都救不了你了。哦,我糊涂了,也许我现在不该叫你皇后娘娘了,因为按照先皇的规矩,你很快就要降位分了。”

    临倚厌恶的看了她一眼,道:“你知道吗?这和世界上永远是枪打出头鸟,会叫的狗永远是第一个挨打的。”说完她有意无意瞟了一眼龙如兰。

    春妃瞬间变了脸色:“你……居然说我是狗?!”

    临倚争锋相对:“谁承认我说谁!”

    春妃没想到临倚忽然之间变得这样言辞锋利,从前她是从不屑理会的。这让春妃感到郁闷无比,可是现在她理会了,却让她感到暴跳如雷。

    她咬牙切齿地看着临倚,却见太后和一旁的龙如兰都没有要出头帮自己的意思,于是转过身对着皇太后一脸委屈地道:“母后,没想到,她做错了事还这样嚣张。臣妾只不过是训了她几句,她竟然侮辱人。”

    敬仁太后只是抚摸着自己修剪地整整齐齐的长指甲,漫不经心地道:“谁让你自己要往上凑。她也是你能训的?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人,还是要知道自己的本分才好,才能在这个世上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谁都知道她这些话是对临倚说的,可是临倚一脸平静,另外两个人却都变了颜色。春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没想到太后这样喜怒无常,自己今日马屁拍到马腿上。还有一个人就是龙如兰,她只是坐在一边,事不关己地喝着茶,只是一瞬间脸色不怎么好看而已。看到临倚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时候,她端着茶杯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可面上却是一派平静,一点也看不出情绪。

    半晌,敬仁太后才道:“皇后,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临倚低下头来快速思索着敬仁太后的用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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