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有趣,不免逗道:

    “裴子琢,你这堂妹可以的啊,勇得很。你可不知道,刚才她噼里啪啦,英姿飒爽,把蓝老四打得直骂娘。”

    不说还好,一说这话,裴子琢连陆诚也不再放过,“陆大少爷,我知道你艺高胆大,但下次,请不要再带着我堂妹做危险之事了。这次幸好他两人无事,不然裴家和落桃山庄......”

    今天过后,裴轻舟、万子夜、陆诚三人达成了第一个共识:千万不能让裴子琢操心,除非想免费听人念经。

    等到裴子琢说得口干舌燥,才终于住了口,也不管万子夜如何说“无事”,先将万子夜托下屋顶,扶到马背上坐好,然后不由分说地将裴轻舟也塞了上去。

    中了迷香的喽啰们已经陆陆续续地醒过来,最先恢复意识的,一睁眼就看到蓝老四横躺的惨状,顿时吓得哇哇直叫。

    陆诚和裴子琢只好从喽啰们身上撕下布条,揉成团,将他们的嘴堵上,一时间木屋前面“呜呜”的闷叫声不断,比猪叫声还难听。

    “别叫了!”陆诚拿出对付张大棒子的恶态来,“一会儿我们走了,你们再把狼招来,给你们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果然喽啰们跟张大棒子一副德行,受了恐吓,立刻老实下来。

    决定好将喽啰们扔在这里,等刘忠元从镇中调来人手,再行处置之后,蓝老四一事总算了结,几人也踏上了回村的路程。

    回去的路上,昨夜幽暗的树林已展现出了万物的生机,在啁啾的鸟鸣声中,裴轻舟靠在万子夜的胸口,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实在太累了,连马背上的颠簸都不能阻止她沉入梦乡。

    万子夜攥紧了缰绳,胸背挺得僵直,只一低头,便可见裴轻舟轻颤的羽睫,在眼睑下投出飘忽的淡淡阴影。

    笑了一笑,万子夜也闭上了眼睛。橙色的光斑扩散成五彩的光晕,暖洋洋地晒在眼皮上,于是他放松了神经,不住地点头,终是打起瞌睡来。

    裴子琢侧头看了看马背上依偎的两人,轻叹一声,将脚步放缓。

    ......

    折腾了一宿,裴轻舟这一觉睡得时间可不短,待她睁开眼睛,已经是傍晚时分。

    从昨天傍晚他们几人进入坡后村,才过去了一天。

    这一天里,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如同做了一场梦似的。刚睡醒的裴轻舟思绪有些恍惚,不过,手腕隐隐的胀痛感提醒着她,蓝老四已经被他们除去。

    想到此处,她露出如花的笑靥,低头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粗布衣服。

    裴轻舟打开房门,正巧听见院里有声音传来,走近望去,原来是裴子琢和陆诚二人坐在院子里聊天。

    陆诚果不其然也穿着村民的衣服,二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挑眉笑了笑。

    “堂妹,感觉怎么样?”裴子琢见裴轻舟走来,止住了同陆诚的话题,关切地问道。

    裴轻舟活动了几下肩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感觉精神已经好了许多,浅笑道,“多谢堂哥啦,我睡得很饱,现在还能打.....”

    见裴子琢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立刻噤声,缩了缩肩膀。

    “没事就好了。裴轻舟,你快来坐。”陆诚也怕裴子琢再念起经来,赶紧拍了拍木凳,招呼裴轻舟坐下:“我正与你堂哥谈论交易之事,来听听他怎么说。”

    裴轻舟在木凳上坐定,问道:“堂哥怎么说?”

    裴子琢道:“陆大少爷方才正跟我说起,与落桃山庄交易之时,他跟陆老庄主同去,而裴家只有我爹一人在场。”

    裴轻舟点头道:“没错。可按堂哥的意思,当时你跟二伯一起去了。如此说来,你当时人在何处,陆诚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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