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干的兵服咱就扯了一套下来穿在身上这样就很自然的进了他们家正屋,那屋子真大进进出出的人也有不少,咱正提心吊胆搜寻姨娘踪迹的时候突然有间房门突然被推开见丫鬟慌不择路的逃奔出来并大声喊人,咱听见就跟着家兵一路冲进了房里见到大公子单虎灰头土脸额头淌血身上还沾着冒着烟的浓灰,一只铜香炉滚落到地上,一地的炉灰中还夹杂着仍然冒着烟的檀香木碎片,另一边就看见披头散发被脱去上衣的姨娘她双手捂着胸全身的颤栗,狼狈不堪的单虎见冲进了一群男人立刻从家兵的腰间抽出一把大刀,姨娘便历时身首异处喷出的鲜血把她身后的帐幔都染红了,咱在药铺帮工就属先生和姨娘最照顾咱,可惜咱没本事保护不了姨娘。”

    朱伯气的颤颤巍巍怒火冲天的拍着桌子说。

    “人善被人欺,唉,王掌柜是个好人啊,咱也就是年龄大了拿不动刀了,要是咱能往前赶10年,咱一手提刀一手拿矛不杀光单家人才算嘞。”

    说道此处轿夫已经泣不成声旁边的众人继而也都潸然泪下李顺望了一眼手握毛笔坐在桌旁的司禄他会意的点了点头表示都已经记录在案。

    李顺追问道。

    “那以后的情形呢?”

    热泪盈眶的王于兴说。

    “刚才为你们说事的轿夫,从他爷爷起就一直在我们王家做药的营生,小妾去娘家咱不放心又因人手不够才让他临时当轿夫的,他靠着穿在身上的那套兵服趁单家慌乱之际才得以脱身,他回来向咱报告发生的事后咱给了他一些细软让他去山里躲躲风声,他就一直在山里种地自食,咱出钱买通了一个在单家做事下人得知他家为了灭口连另一个轿夫三林和丫鬟翠花也都被杀了,事后咱一纸罪状告到衙门,州衙的状子却没有现在记录的这般详细。”

    前几日王于兴在家刷刷点点拟好一纸状书用精美的黄绢包裹着一路将状书举过头顶动身赶往了州衙。

    来到州衙门口的王于兴噗通一声跪下道。

    “老爷,咱要状告单虎。”

    “此案咱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一点,单虎精神不正常嘛,再说了你怎么不看管好王夫人呢?有谁回家娘抄小路走?此案已定你就认栽吧,莫要再纠缠不休,到那时可没你的好日子过。”

    州衙老爷接着说。

    “你败坏诽谤人家单家人的名声这件事又该怎么算呐,来人,那头驼他给咱往死嘞打。”

    “蛇鼠一家,一丘之貉,州衙老爷你早晚得癌,你不为百姓分担却助纣为虐,天子脚下当今流氓遍地尔于你。”

    三杆棍子都打折了疼的王于兴在公堂上打滚且破口大骂。

    家破人亡的王于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事了拂衣去关闭了药堂遣散了帮工一个人半疯半癫的返回家乡。

    李顺让轿夫和王于兴分别在司禄记下的口述上签了名并按下了手印为证。

    接下来李顺又分别在朱伯和小乐子两个当地人的协助下附和查实了另外几宗案件事情进行的既机密又顺利。

    到了5月青色的梅子开始泛黄之际隋州连降暴雨最近的一次大雨连下了3天3夜期间很少有停歇的时候仪同樊伟全身湿漉漉的前来报告说。

    “府兵在大洪山的屯田全部被淹,民居有的倒塌有的进水,因为到底是兵说撤就撤好在无人员伤亡。”

    杨坚一听头都大了兵对于腹背受敌的北周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樊伟还说。

    “撤离之人一部被安置到附近废弃的寺庙,有的则尚无其身。”

    于是杨坚下令。

    “隋州城内所有控制的屋雨一律把家财集中在一处封存起来,余下空房安置受灾的兵民,住房宽松的人家也要酌情腾房,就连杨坚工作的衙门口都住进了20余名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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