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顶,在兵营里臣下每日都要对他细查数次,亦为从他额头上看出与别人有啥不同之处,此纯属空穴来风子虚乌有。”

    宇文护本人也对杨坚暗查过数次他有时越看越觉得杨坚气度不凡。

    如果不趁早将其除掉极有可能成为最大的隐患。

    有的时候亦如赵遭所言觉得杨坚的相貌亦很寻常所以才派赵遭去一探究竟。

    连这位面相大师都没有看出啥名头来。

    于是他把手一挥对赵遭说。

    “没事了,你下去吧。”

    赵遭如蒙大赦唯唯诺诺躬身退出大总宰府。

    赵遭刚一出门宇文护就指着背影念念有词的道。

    “赵遭之言不可听信。”

    这天晚上赵遭来到杨坚的府上。

    杨坚自从当上大兴郡公后就搬离了父母的老宅另立了门户。

    杨府的管家兼杨坚的贴身侍卫李顺把赵遭迎入了客厅。

    “赵大监军来了,快请进,就如同到自家一样别客气。”

    宇文护疑心年纪轻轻的杨坚对朝廷有谋逆之心确实缺乏根据。

    若说杨坚年岁不大心眼却很深这是没错的。

    自从朝廷派赵遭来做监军杨坚就多了个心眼他对赵遭不是处处设防而是虚心接受了他的监督和指教。

    反以诚心打动了赵遭使两个人在相处中成了朋友。

    对于赵遭的突然来访杨坚不敢怠慢他向对待至交一样将他请入书房。

    婢女上过茶退下之后赵遭直言道。

    “将军是否知晓咱上次奉诏到您军营意欲何为?”

    “这还用问?”

    杨坚笑着不假思索的说。

    “圣上还是觉得咱太年轻,不放心咱单独的带兵打仗,才派先生来做监军,指导排兵布阵的,事实证明也确实多亏先生指点咱才化险为夷打了胜仗,晚辈正欲择日去您府上致谢呢。”

    赵遭一听杨坚还是如此的憨厚。

    笑着摇了摇头不在继续兜圈子。

    他说。

    “实话告诉将军吧,咱此次去兵营实是受了大总宰的指派为将军你面相呢。”

    “面相?”

    杨坚用手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把他问。

    “在先生眼中,咱这相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确有非同寻常之处呢。”

    “真的假的?”

    杨坚早就知道有人议论自己的相貌亦不觉得奇怪经这位面相大师再次提说他不得不立感肃然。

    于是立即问道。

    “先生觉得咱这相貌有啥特别的?”

    赵遭注视着杨坚说。

    “将军额广仪丰,相貌贵不可言。”

    “那咱以后是不是想咱爹那样做个柱国大将军?”

    赵遭说。

    “可能不止。”

    杨坚又问道。

    “那能做个大司马吗?”

    赵遭迟疑了一下说。

    “如果没有意外之事发生,亦有可能远远不止呢。”

    杨坚瞠目结舌内心极为恐惧。

    而表面上却仍十分震惊的说。

    “先生言重了,此非儿戏啊。”

    “我赵遭难道就这么不晓事,敢在将军面前戏言之?”

    杨坚浑身冒汗的说。

    “先生也是如此这般对大总宰言说的?”

    “咱要是和大总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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