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时迁嘻嘻笑:“什么对错,咱是兄弟,谈不上这个。”

    “对,是兄弟。”

    南昭雪和封天极坐在茶楼里,也没有闲着,这茶楼的生意还不错,还搭了个说书台子,说书先生正在说得精彩。

    “这战王殿下,真是神勇无比,就见他身穿金甲,头戴金盔,顶上红缨随风飘摆,红艳艳刺人二目!

    他手里的拿着一把银丝流光紫金刀,就见这刀,紫微微蓝汪汪,刀身厚刀刃薄,吹毛即断,是削铁如泥!

    殿下一声吼,吓得匪徒当即后退,殿下二声吼,吓得匪徒丢刀求饶,殿下三声吼,吓得匪肝胆俱裂,当场吐血身亡!”

    “好!”

    “好啊!”

    “战王殿下威武!”

    南昭雪也跟叫:“好,好,战王殿下威武!”

    她说着,还扔上一串铜钱去。

    封天极:“……”

    好羞耻。

    南昭雪忍住笑:“王爷,这效果不错呀,您觉得呢?”

    封天极手捂着额头,没说话。

    南昭雪目光无意中往外一转,脸上笑意顿收:“王爷,您看,那是谁?”

    封天极偏头看过去,有个男子正在路边小摊上买糖糕,正和小摊老板说着什么。

    这个人的确很眼熟。

    但一时想不起。

    南昭雪提醒说:“雍王身边,是不是有一个侍卫,当初在温冉冉掌管的那个妓院里看到过。”

    封天极眼睛微亮:“的确是。雍王的人,怎么会到这里来?莫不是听说了什么风声?”

    “也不是没有可能,”南昭雪若有所思,“如果他有心实施这个计划,在这边就一定留了人手,出了这么大的事,必定也会传消息给他。”

    “所以,他派了人来,”封天极盯着那人,“派人跟上他,或许能有收获。”

    “不错。”南昭雪目光微闪,“那咱们走?”

    “走。”

    张顺买了两块糖糕,拎着在街上逛了一圈儿,然后回客栈,让小二打了壶酒送到他房间。

    一直过了一个多时辰,都不见出来。

    南昭雪想办法向店小二打听了一下,问到他的名字和房间号,封天极亲自上去看了一眼,这家伙喝了酒,在房间里呼呼大睡。

    封天极下来又和南昭雪会合,两人走出客栈,封天极说:“回去找个人过来盯着。”

    南昭雪看看四周:“雍王身边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被派到这里的人,更应该小心谨慎才对。要是没什么事,他绝不会出门冒险,只为买那么两块糖糕。”

    “说得也是,”封天极点头,“刚才我去他房间看,他买的那两块糖糕都没吃,还扔在桌子上……”

    话刚说到这里,两人对视一眼。

    糟了。

    封天极和南昭雪迅速回到那间茶楼附近,找那个卖糖糕的。

    果然,人不见了。

    南昭雪气得发笑:“盯来盯去,我们放走了大鱼,盯住了小虾米。”

    封天极脸色阴沉:“无妨,不急在一时,反正张顺还在,怎么也跑不了。”

    话是这么说,但南昭雪还是有点不舒服。

    她看了看街道:“王爷,我们要主动点,最好让他自己上钩。”

    “怎么说?”

    “还是用老办法,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