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假的。

    “我来!”

    时迁扭头一看,是刚才那位陈公子。

    蒋锦皓道:“如此甚好,本世子不懂这些,就请陈公子帮个忙吧!”

    陈北衡看他一眼,蒋锦皓这话一说,他就成了给蒋锦皓帮忙,可以拉走一部分姚司棋的怨恨。

    陈北衡淡然笑笑,并不在意。

    姚司棋怒目注视:“陈北衡!你以为你是谁,你想看就看?”

    “你今天拿到这里来不就是让看的吗?”陈北衡嗤笑,“不让看?那就更证实了时掌柜的说法。”

    “陈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曹舍主道,“谁都知道,你与三公子关系不恰,若是故意说错,该如何?”

    “我看,不如这样吧,”曹舍主环视四周,“在下也识得几位做书和古董大家,稍后就派人去请来,让他们给过目,公平公正。”

    事已至此,不验是不成了。

    关键就在验的人身上,争取用他们的人,或者人由他们来请,就能掌握主动权。

    或者……姚司棋眼中闪过狠意,在人来之前,把书毁了,也是一个办法。

    他开口答应,曹舍主立即岔开话题:“诸位,今日诗舍备了好茶,前两日还采集了雪水,稍后给大家煮茶,大家尽可好好品尝。”

    一声令下,开始陆续上茶。

    姚司棋眼角余光看到一名小厮端着托盘过来,握着诗集,假做没有看见,转身就要撞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那小厮反应也快,见他撞过来,一侧身就躲避开。

    时迁也一直注意着姚司棋,一眼看出他的意图,伸手就把他手里的诗集抢过来。

    “哗啦!”小厮侧身又一转,茶壶茶盏滚落,茶水浸湿姚司棋的锦袍。

    时迁夸张的惊呼一声:“哎呀!真是万幸,幸亏没有把诗集给弄湿,姚公子,这要是弄湿了诗集,您可就说不清,是不是?”

    他迅速把诗集装进桌上的木匣:“还是放在这里面保险,不怕湿。”

    姚司棋:“……”

    撞了个寂寞。

    不但没弄湿诗集,反而把衣裳湿透了。

    小厮也赶紧躬身行礼,不断说着“没注意”“不知怎么就撞上了”之类。

    再加上时迁的话,许多人的眼色都有点变了。

    姚司棋这作派,莫非……

    姚司棋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曹舍主急忙过来道:“三公子,先跟我去换套衣服吧,莫要着了凉。您放心,这没有眼力的小厮,我定不会轻饶。”

    姚司棋嘴角抽了抽:“罢了,他也不是有意,本公子还能与他一般见识。”

    “公子宽宏。”

    两人一唱一和,穿过月亮门,走向书舍那边的院子。

    南昭雪放下茶杯:“王爷,咱们是不是也该走了,这出闹剧也该结束了。”

    封天极眼底慢慢凝结寒霜:“莫急,不是该结束,是才开始。”

    南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