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身的气派也是皇家该有的风范。

    他的母亲是皇后,南昭雪虽然没有见过,但必定相貌不差。

    南昭雪从车窗往外瞧着,气氛已经开始紧张。

    太子要把人带走,被封天彻阻止。

    “老七,你这是干什么?”太子似笑非笑,“本宫之前派人来,你就不同意放人,现在本宫亲自来了,你还拦?”

    “太子殿下,可不是臣弟想拦,你可别误会。”

    封天彻不慌不忙:“昨天又闹刺客,一天天的不消停,这使团的安全都由臣弟来负责,臣弟可不敢松懈。”

    “有刺客,是你们防护不周,与我们何干?”牧仁松叫喧道。

    他被关在这里,都快闷死了,跟着太子走,说不定还能打听到拓拔公主的消息。

    “大将军是有失忆症吗?”封天彻对他可不像对太子那么客气,“昨天本王就说过了,这刺客就找你们,一刺不成,又刺,本王也很想知道,你们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对方就非得对你们刺刺刺?”

    “我国京城,天子脚下,从未出过这种事,偏你们一来就有,与你们何干?你说有何干?”

    “你!简直胡说八道!”

    拓拔安清清嗓子道:“永王殿下,此等罪名太大,我们也不敢当。不知……昨天抓住的刺客可曾说了什么?”

    “二王子以为,他会说什么?”

    拓拔安淡淡一笑:“这我可不敢随意乱猜。”

    “那就别瞎打听,”封天彻扫他一眼,又看向太子,“殿下若是要把人带走,得把话说在前面。”

    “老七,你想说什么?”

    “自他们离开驿馆起,到他们再回来,这一段时间,无论发生什么,都与我无关。”

    太子抬着下巴,昂首而立,他必须在使团面前,表现出他比封天彻高出一等来。

    可偏偏,封天彻比他还要高半头,又是武将出身,气魄压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既负责城中巡防,怎会与你无关?”太子上前一步,“还是说,你没有能力管理巡防营?”

    “太子殿下,这话可有点强人所难了,”封天彻手抚刀柄,“你既是知道由我负责,我说不让他们走,你又怪我阻拦。

    你把人带走了,到时候有个三长两短,死个把人,反倒由我来负责,我该如何向父皇交待?”

    太子心头火起,他不愿意负什么责,可又不能在使团面前认怂。

    实在两难。

    “走,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封天极见时机差不多,和南昭雪一同下车。

    封天彻一眼看到他:“六哥,来得正好!给我们做个见证。”

    太子转头,看到慢步而来的封天极。

    巧了,今日封天极穿的是月白色的大氅,和他正相反。

    封天极平时穿黑色居多,一身肃杀之气。

    今日这件月白,如同载着满身月华,眉眼间的锋利也似柔和了些,点点星芒散开,竟有几分平日难见的温柔。

    太子心生不快,封天极一身武艺也就罢了,偏偏这相貌也要压他几分。

    都是他那个狐媚子娘!听母后说过,他们母子,长得七八分相似。

    他心里不痛快,恶向胆边生,见封天极独身一人,笑问道:“六弟也来了?怎么没在家里陪六弟妹?她现在身体如何?可有好转吗?”

    跟在封天极身侧的南昭雪一听,心里mm、p:你姑奶奶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