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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肴上桌累了一天的二人皆是大快朵颐,饭后分工合作收拾完毕,乔啸行就要往外走。“开店的日子也久了,正好你是股东我们俩今日好好的盘算盘算账册,看看赚了多少银钱!”禾青笑嘻嘻地出言阻止,乔啸行总是明白女儿家的名节重要,所以吃完饭就会准时离开。
开店这些时日也是多亏有着乔啸行帮衬,要不然禾青一个人弄起来还真是有些孤掌难鸣!
拿出这些时日赚的银钱,看上去雪白一片禾青眉眼之间也是高兴了不少。
没有谁会和银子过不去,这可都是辛辛苦苦赚来的,以后安身立命的本钱。
“咔嚓!”屋外传来一声脆响,似乎是木柴被踩断的声音,禾青和乔啸行同时警觉起来,对视一眼。
黑灯瞎火的莫非是有毛贼来了?
随即又是一记柴木踩断的声响,在这夜里十分的清脆也刺耳。
“我去看看!”乔啸行安慰她一句,随即又是开门而去看看到底是谁不知好歹的非要撞到了他跟前来。
禾青点点头:“小心些!”月黑风高看不清楚,要是出了事就大大的不好。
目送着乔啸行远去,禾青觉得还是不放心又捡起来屋檐底下洗衣服用的棒槌,小心谨慎的进屋关门。
“禾丫头这是做什么?还拿着个棒槌!”
一进门就已经看见一脸猥琐相的孙无未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禾青不由得睁大眼睛。
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刚才不过是弯腰低头拿个东西的时间,不可能从门里进来啊?
又看了看孙无未背后大刺刺开着的窗户,禾青心底就有了算计。
紧张的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银钱,又瞅瞅孙无未不怀好意的笑容,禾青只觉得这事要遭!
好不容易才挣来的银钱就要被这毛贼拿着去了吗?但眼下乔啸行早已经被调虎离山,若是和他硬碰硬只怕是自己讨不到好处。
禾青不由得握紧了手里的棒槌,拿出了气势质问:“孙屠户这是做什么?大晚上的不在家睡觉怎么迷路跑到了我这里来,乔啸行可就在外头若是我叫唤一声他就能随时冲进来。他可是从战场上回来的,一会儿要是拳脚无眼让你伤筋动骨下不来床,你可不要上门讹诈人!”
“瞧瞧,瞧瞧!你这嘴皮子倒是和你那死去的娘一样,牙尖嘴利!乔啸行早就被我徒弟引诱着走了,今晚上你就算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孙无未可不会怕她这点小伎俩,不由得又朝着禾青走进了几步,禾青虽然害怕但依旧装作坚毅。
她知道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露出一点软弱,若是被歹徒抓了个正着只怕没有什么好下场!
“你做什么?”禾青厉声呵斥,手里的防身物件拿的更紧了,“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若是一会儿把里正大人招来,你可是要去官府吃大人们的板子!你以后是不打算见人了吗?”
里正是这村里德高望重之人,虽然算不上是衙门里的正职,但也颇受村民敬重,再加上处事不偏不倚后生晚辈们也是敬畏不已。
禾青不得已要拿出里正老人家来压一压这狂徒!
这孙无未从前就垂涎原主的美色,想要趁着原主名声不好之际趁火打劫,随意一点点打发叫花子似的聘礼就想把人娶回家,得亏是原主母亲鹤娘没有同意。
否则就照着孙无未现在这幅德行,原主的日子只怕是不好过!
“禾丫头你是越发的牙尖嘴利了!”
不怀好意的孙无未无所畏惧,朝着禾青就是扑来,后者急忙躲闪才逃过一劫,“难道今夜不是你不守规矩耐不住寂寞非要勾引于我吗?待我们生米煮成熟饭,我自然会请里正他老人家来为我们证婚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