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让他请我们找花魁!”

    御书房,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奏章来到了京都城,在元景帝的案桌上放着,朝堂上的诸位重臣此时齐聚于此。许子圣,首辅王文贞,魏渊,各部尚书,侍郎等,众人皆是神色凝重的看向元景帝。

    元景帝俯视堂下众臣,无比威严,沉声道。

    “今早,有一份云州来的八百里加急文书,云州案已经有了结果。勾结巫神教,扶植山匪,输送军需者,为云州布政使宋长辅。”

    仿佛一颗炸弹砸下来,群臣们炸开了锅,骇然失色。接着,就是难以自控的议论声,怒斥声,不过,其中有部分人并不惊讶,显然已经知晓这个消息了。

    加急文书要先经内阁之手,由内阁转交通政司,通政司掌出纳帝命,通达下情,是专门为皇帝勘合关防公文,奏报四方臣民实封建言,陈情申诉,及军情灾异等事的衙门。

    内阁是王首辅的地盘,内阁当然是没权利私拆加急文件,但皇帝阅读后,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文件内容告之内阁,然后开会,所以王文贞等人早就拿到了第一手消息。

    魏渊掌控着打更人,有着自己的情报来源,甚至他早就对云州的事情有所布置,自然也早就知晓了这个消息。

    最后就是许子圣了,他慧眼可观九天十地,他都看过现场直播了,自然也知道消息,甚至比魏渊等人知道的还要清楚全面。

    “肃静!”

    元景帝身边的大伴,连喝数声,才让群臣们安静下来。

    “众卿听一听吧。”

    头发花白,穿蟒袍的大太监看了眼角落里的宦官,微微颔首,那宦官抬步上前,展开手里的文书,朗声念道。

    “臣张行英,叩上:云州案结于一月二十四日,逆贼宋长辅、杨侑、陈明等三十四人,皆已伏诛。”

    “今云州归治,大案结陈。此乃朝廷教化有功,乃陛下厚德神明之功。

    “金锣姜律中,一路护臣周全,兢兢业业,金锣杨砚,身冒百死,率军痛击叛军,平叛有功,使叛军未能烧杀掠夺,荼毒云州百姓,居功至伟!”

    “银锣赵彬、唐山狐二人为保护微臣,死于巫神教梦巫之手,死亦无悔,其心之忠烈,气概之沛然,微臣痛惜之至!”

    “铜锣宋廷风、朱广孝,在查案过程中屡做贡献,助许七安找到证据,为保护证据,不惜以身饲鬼,以至气血大亏,剿杀叛党过程中,更是身先士卒,不惧生死,报国之心令人感动!”

    从金锣到铜锣,张巡抚逐一表功,写的极为详细,非常用心。魏渊沉默的听着,即使听到两位银锣殉职,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大权臣,始终面无表情,不露情绪。

    “铜锣许七安,在南下过程中,勘破铁矿走私案,此事前表已具,不再详陈。但在云州案中,许七安几以一人之力,破解种种线索,找出罪证,亦是他察觉出宋长辅的阴谋,令案情反转,使臣没有错怪忠良。东窗事发后,宋长辅狗急跳墙,召集叛军关闭城门,围杀微臣于布政使衙门。臣身处绝境之际,许七安一人一刀,与数百叛军死战,斩敌两百余人,终力竭而亡,微臣斗胆,求谥爵位。臣身在云州,冀能早日面圣。张行英再拜顿首。”

    念完,宦官收拢长长的折子,退了下去。元景帝扫了一眼止不住哗然,交头接耳的群臣,神色深沉,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张行英所奏之事,诸位爱卿觉得如何啊?”

    “魏渊,魏渊,魏渊!”

    元景帝连喊了三声,一次比一次大声。

    魏渊全身一震,从恍惚之中回过神来,他被许七安战死的消息搞懵了,那可是他的亲儿子,怎么就去了云州就没了。

    许子圣看着精神恍惚的魏渊,嘴角微微勾起,心中暗暗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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