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参奏,让他倒台。

    “陛下,这是仵作给出的格目,请您过目。”

    刑部尚书把福妃的验尸报告递了过去,大太监接过验尸格目,递交给元景帝,后者仅是扫了一眼,就将目光看向了刑部尚书,面无表情地问道。

    “福妃有没有被玷污?”

    “这……仵作只是粗略检查,不敢惊扰福妃遗体,陛下请宫中的老嬷嬷查验吧。”

    刑部尚书不敢直接回答,低着脑袋,想要装孙子,极为小声的说道。

    元景帝眼中寒芒闪烁,透着无尽的怒火,面色铁青的问道。

    “那个畜生呢?”

    “太子殿下已被禁在寝宫,等待陛下定夺。”

    “送到大理寺去吧。”

    元景帝目光凌厉的扫了一眼三人,威严霸道,不容质疑的吩咐道。

    “朕要在三日之内得到结果。”

    “陛下,兹事体大,三日恐怕不行。”

    大理寺卿闻言脸色一变,不敢苟同,低声汇报道。

    “朕只给你们三天。”

    元景帝冷着脸,目光冰冷,让大理寺卿脸色一白,不敢再说下去。

    “陛下,魏公手底下人才济济,屡破大案,不如将此案移交给都察院吧。”

    刑部尚书深得甩锅大法精髓,想要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打更人,大理寺卿觉得这个建议很好,连连附和。

    “人才济济,尚书大人指谁?”

    魏渊平静的扫过两位大臣,又看向元景帝,脸色无比阴沉,冷声道。

    “能办事的人已经殉职在云州了。”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相视一眼,那个屡破奇案的铜锣折损在了云州,前些天,两人还暗暗叫好。现在甩锅的人没了,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心里忽然有些复杂。

    福妃死了,疑似遭遇太子凌辱,羞愤欲绝之下,从阁楼一跃而下,撞破护栏,摔死了。

    案子的脉络是这样的,今日午后,太子从陈贵妃处饮酒返回,不知怎么就去了福妃宫苑。随后就发生了福妃衣衫不整坠楼身亡事件。

    这件事不但关乎皇家颜面,太子罪名一旦坐实,那就涉及到国本之争,背后牵扯的利益太复杂了,大理寺卿和刑部都不愿意接这烫手山芋。

    元景帝皱了皱眉,他知道魏渊说的是许七安,那个死在云州的铜锣。平时只觉得那铜锣碍眼讨厌。可当有了案子,元景帝忽然发现,那铜锣的作用其实很大,死的太可惜了。

    “砰!”

    元景帝怒气爆发,手掌狠狠的拍在了案桌之上,怒骂道。

    “我大奉人才济济,没有一个铜锣,难道就破不了案了?”

    “陛下恕罪。”

    三位大臣同时躬身,不敢再斗嘴,毕竟元景帝可是刚刚被自己的儿子带了一顶绿帽子,处在暴怒之中,不可招惹。

    元景帝修道多年,这些妃嫔早就成了摆设,但是依旧不能被其他男人碰触,这是每个男人都难以忍受的事情,我可以不用,但是别人也不能用,哪怕是亲儿子也不行。

    ……

    三日后,御书房,元景帝坐在龙椅之上,看着堂下的三位大臣,气不打一处来,怒声道。

    “三日之期已过,你们给朕的答复,就是一句案情复杂疑点颇多,请求多宽限几日吗?”

    元景帝把几份折子,狠狠砸在三位大臣身上,大理寺卿、刑部尚书、魏渊递交的折子,出奇的一致,奏章用的都是同样的措辞,似乎是按照一个模板写出来的。

    元景帝气的直拍桌子,怒视着三位大臣,怒火已经燃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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