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祈求牧北饶恕。

    牧北面色如常,凌厉的剑式将对方笼罩,于三个呼吸后,噗嗤一声刺穿对方咽喉。

    银衣青年和蓝袍老者倒吸冷气,才没多久,蕴血境大圆满的黑衣中年竟就被斩了。

    嗖嗖嗖的破空声响起,另外四个中年慌忙逃跑。

    牧北看向四人,风行九转一展,转眼拦下四人。

    朱雀剑挥洒,玄妙的剑式将四人同时笼罩。

    既然动手了,便得全部击杀,否则,但凡只放走一人,估计很快就有麻烦找上门。

    “啊!”

    惨叫声响起,转眼,四个中年全部被斩。

    庙里寂静下来,地上染血,倒着七具尸体。

    银衣青年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朝牧北拱手道谢:“多谢兄台出手相助!”

    牧北看了他一眼:“我只是被迫反击而已。”

    “无论如何,今日若非兄台出手,我二人必定命丧此地!这是大恩!”

    银衣青年神色郑重,再次朝牧北行礼。

    蓝袍老者也行礼:“少爷说的不错,此番若非公子仗义相助,我二人绝对没有生的可能!”

    牧北倒不在意,扫了眼地上的尸体道:“若有人问起,这七人便是你们所杀,没问题吧?”

    黑衣中年等人虽全部被杀,可若眼前两人被问起时提到有他相助,传出去怕也会引来麻烦。

    银衣青年和蓝袍老者俨然了解牧北的意思,银衣青年点头道:“没问题!”

    说着,青年自我介绍道:“在下靖文康,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一面之缘,便不留名了,告辞。”

    牧北走出古庙,很快消失在远处。

    蓝袍老者看着牧北远去的方向,苦笑道:“这位英雄还真谨慎,不愿有半分几率惹麻烦上身。”

    “这其实是个好习惯。”靖文康道,而后又忍不住感慨:“这位兄台才锻骨境修为,却就有这般可怕的实力,实在难以想象!”

    他苦笑道:“以前,我以蕴血初期可挡蕴血巅峰强者,自以为已是极强,可现在才知道,这等想法实在可笑,形如井底之蛙。”

    “少爷不必过于谦虚自嘲,如今日这般少年,天底下终究是凤毛麟角。纵是帝城那些天才,放在同境界里怕也是远远不敌的。”

    蓝袍老者道。

    靖文康点了点头,又沉声道:“袁伯,此次这些人,你可猜得到是谁派来的?”

    “如果少爷死了,族长继承人最可能落在谁头上?”

    蓝袍老者反问。

    “我那弟弟不成器,若我死去,最可能的族长继承人……”靖文康目光变冷:“二伯的儿子!”

    ……

    星辰遍布苍穹,明月高挂,随着时间推移,星辰少了,明月也已隐匿。

    离开古庙后,牧北马不停蹄,大概过去一天后,来到一座巍峨大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