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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琼身子看似单薄,甚至单薄到了弱不禁风,却不知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就那么用一只手轻轻的托着身材高大的钱冬雨,直飘过大厅,越过了二楼与大厅相通的铁栏杆儿,稳稳的落在了二楼的楼板上。二楼的楼板上,铺着软乎乎的纯毛地毯。梦琼穿过二楼那条宽阔的走廊,悄无声息来到走廊尽头,停在一扇敞开的屋门前。
门里是间一百多平米的大房间,四面的墙壁全被粉红色的纱质帷幔围住了,各种配饰错落有致地分布在房间各处。整个房间,给人一种暖融融的温馨感。只是,地中间空落落的,根本没有梦琼说的,连她也不舍得经常睡在上面的那张舒服的床。
梦琼的手向门口墙上一个红色按扭轻轻的点了下去。只见原本好好的异型顶棚突然有一块儿慢慢降下来,四角由四根坚韧的绳索吊着,慢慢向下降落,落到离地面还有一米时,停住不动了。
于是,原本空阔的屋子中间赫然就出现了一张吊床,一张可以摇来摆去的吊床。
这确实是张一般的床。吊床上铺着一块儿红牡丹图案的毛毯,还有一块白牡丹图案的毛毯,折叠在床头。
梦琼手托着钱冬雨,慢慢把他送到床铺上。然后,摇摆着细腰,如烟般飘上床铺,展开那块儿白牡丹图案的毛毯,将钱冬雨的身体盖住了。
随即,梦琼慢慢的俯下头去,在钱冬雨的嘴唇上温柔地吻了一口,说:“你先一个人躺会儿,我下去把堆在沙发上的衣服收拾一下,马上就回来陪你!”
梦琼一只纤巧的手掌,在钱冬雨脸颊轻柔地触了一下,身子展动,如羽毛般轻灵的落到地上,再一摆动,又像一缕微风般,无声无息地飘出了门,飘过走廊,回到了大厅的沙发前。
此时,梦琼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诡秘的微笑,她拿起钱冬雨的衣服,一件件的仔细察看,一边察看一边翻弄。口袋自不用说,全部翻看了两遍,而且连衣领,袖口,甚至衣服夹层也一丝不苟的捏了两遍。
翻弄到后来,梦琼的手上出现一个小小的布袋,袋口用一根细绳系着,看上去,里面好像装着一个小小的圆圆扁扁的东西。
梦琼小心翼翼的解开那根系带儿,将一根手指伸进去,慢慢的摸出了里面的东西,原来是一个银元大小,明光闪亮的物件,样子仿佛一面古老的铜镜!那铜镜有一个短短的把,突出在镜沿的一边。仔细看,那铜镜还是个双面镜,一边的镜面儿是黄铜的,另一面是红铜的。
看到这面铜镜,梦琼的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副欢喜的表情,自语道:“终于找到了!”说完,把那小小的铜镜原样装进那个小小的布袋,小心翼翼的装进自己的衣兜。然后身形一扭,像一股被抽风机吸去的烟雾,向屋门飘去,随着屋门快速地一开一合,便消失不见了。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屋门又是一开一合,梦琼的身影重新出现在沙发前,她的脸上仍然显露着欢欢喜喜的神色。只见她两手飞快的折叠好钱冬雨的衣服,托在手里,顺着楼梯,笑盈盈地向二楼钱冬雨睡觉的那个房间走去,一直回到钱冬雨正在睡觉那张如婴儿摇篮般的大床前,将钱冬雨的衣服轻轻的放到床头的一边。
钱冬雨两眼紧闭,呼吸匀称,看上去睡得很平静。梦琼斜坐在钱冬雨身边儿,轻轻掀开那块儿白牡丹图案的毛毯,目光在钱冬雨身上游动起来。过了一会儿,便见梦琼将身姿一倾,倒在了钱冬雨身侧,将一只手放到钱冬雨坚实的胸膛上,温柔地轻抚着,嘴里语声莺莺地说:“你怎么只管一个人睡了?丢下我不管了吗?人家好寂寞!你快醒醒吧,陪人家说会儿话,好吗!”
钱冬雨睡得很沉,根本听不到梦琼的话。
梦琼的脸颊渐渐变得绯红,像两朵红霞悄然飞落到她白白的脸蛋儿上;突然起身,两手飞快地探到肩头,将肩上那件轻薄的吊带儿衣衫往上一拉,那袭雪白的纱质短裙,立刻便从她圆润光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