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不用老夫多言了吧?”

    众人有些沉默。

    其实在场的又何止谢鲸一个明眼人?

    京营节度使之位已经空悬一年了。在京营内部之中,早就有人在猜测下一个节度使会是谁。

    所以,自从接到贾琏的请帖,知道贾琏邀请的是哪些人之后,就有不少人都猜到了,贾琏或许会上任节度府。

    “不会吧,难道陛下当真要让荣国公担任节度使一职?

    老夫不是质疑荣国公的功绩,只是他未免也太年轻了。

    岂有闻,二十多岁的节度使?”

    驷马营的统领,如此说道。

    他这话,也算是说出了不少人的心声。

    贾琏功劳是很多很大,真要比,他们都清楚自己比不过。

    但是,让一个晚辈来统领他们,统领京营近十万兵马,他们还是本能的有些不舒服。

    连谢鲸都是这样。

    倒也不一定是嫉贤妒能,而是被一个小辈儿爬到了自己头上,正常人的心理反应。

    忽然,一个比谢鲸的嗓门一点不弱的声音喝道:

    “年轻怎么了?在座的哪个不是从年轻过来的?

    扪心自问,你们年轻的时候,有哪个的功绩,敢拿出来和荣公比一比的?

    所以,别说这还只是猜测。

    真要是陛下钦点了荣公来当这个节度使,我倒是觉得陛下是有魄力,是任人唯能的明君。

    再者说,除却荣公之外,咱们在座的有哪一个有把握坐上那个位置,并且让我们大家心服口服的?

    没有吧?”

    场面再次变得沉默。

    尤其是看见说话的人是忠靖侯史鼎,其他人就更不好继续说话了。

    不管怎么说,史鼎都是在场爵位最高的。

    而且,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的关系,大多数人也都知道。

    所以,稍微抱怨一下可以,真要说什么难听的话,让史鼎传到贾琏的耳朵里,他们是不敢的。

    本身贾琏就不是他们可以得罪的。

    要是贾琏真的上任节度府,成为他们的老大,想要收拾他们还不是轻轻松松。

    当然,免不了有人在心里嘲笑史鼎。

    一等侯又怎么样,还不是个副统领,让一个子爵给压着!

    史鼎,现任南大营副统领。

    就在大家相对冷场的时候,包厢门打开。

    一排衣着整洁的侍者鱼贯而入,将一份份色香味兼具的菜肴传了进来。

    不过在场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且心里想着事,因此哪怕这些菜品是聚仙楼的大厨们精心雕琢而成,却也并未吸引多少人的注意。

    大家都知道,正主要出现了。

    果不其然。

    就在菜品上齐,侍者们鱼贯退下之后,前厢房门打开,随即有人通报道:“荣公到。”

    所有人立马起身,面对前厢,待那道年轻的身影出现之时,齐齐下拜道:

    “见过荣公。”

    贾琏扫了厅内一眼,走到主桌首位,立定道:“各位不必多礼。

    今日本公邀诸君前来,旨在与诸君把酒言欢,交流情义。

    所以,今日这里,没什么国公,大家都是同僚,只管随意一些才好。”

    “多谢荣公。”

    “呵呵,都请坐吧。”

    贾琏一摆手,当先落座。

    其他人也并没有太拘谨,互相打量着,重新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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