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此乃事关国家安危的大计,而今尔等竟为了一己之私而从中阻扰,如此行径居然还敢妄谈于国家有功,于天下有功?”

    “你懂什么……”

    有人试图狡辩,贾琏趁气势正足,立马喝断:“我是不懂盐政,但我却懂得一句话:

    苟利家国生死以,岂因利害趋避之?

    然而再看看你们?呸,简直玷污我大魏商人的颜面!

    尔等不体君上所忧,是为不忠!身为大魏子民,祖上蒙受皇恩,方为尔等换来这盐商的身份,可以锦衣玉食,如今不思回报,却为蝇头小利,担上奸人之名,此等玷污门楣之举,是为不孝。

    我姑母新丧,尔等结队上门却不为祭奠亡灵,反而趁机逼迫我姑父行不法之事,是为不仁。明知边关将士缺衣少粮,却只顾一己之私,阻扰他人捐输,是为不义!

    行下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行径,安敢在此大放厥词,妄谈功勋?

    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贾琏一番机关枪似的贬低辱骂,令阶下众人脑袋都有些发昏。

    他们可都是富贵惯了的人,面对此等情景,如何能忍?

    “啊~!黄口小儿,实在可恶、可杀!”

    “气煞老夫也,你……你你你才是大放厥词,快将你身份说来,改日老夫一定登门,定要问问你父亲是如何教儿子的!”

    盐商们真的气坏了。

    能够成为盐商,就没有一个没有势力背景的,平常的时候,便是知府都要给他们面子。

    岂料今日被一个看起来还未及冠的年轻人如此贬低折损?

    他们一个人的力量或许还有限,但是整个扬州的盐商背后的势力连在一起,那绝对是不可想象的!

    所以,哪怕贾琏是林如海的亲戚,他们也一定能找到法子收拾他。

    甚至动动他的父亲、家族,都一点问题没有。

    哼,在这扬州的地面上,就没有他们盐商解决不了的人和问题!

    见盐商们骂贾琏,昭儿如何还能忍得?

    两步上前,冲着众人大吼:“我家二爷乃是荣国公嫡长孙,一等神威将军之子,你们要是有胆量,就到京城去找我家老爷!”

    呃……

    原本充斥着戾气的场面,忽然安静,静得诡异。

    有几个还张着嘴叫嚣的人,因为场面突然的哑火,还未来得及合上嘴巴,配上那错愕的表情,倒是十分有趣。

    林府老管家早就看这一群人不爽了,见他们被吓住,怕还有人不相信昭儿的话,立马补充介绍道:“我家太太本出自京中荣国府,乃是荣国公嫡女,这位是我家太太娘家侄儿,也正是荣国公嫡长孙。此番是专程来祭奠我家太太的,今日刚到。”

    管家那笑嘻嘻的模样,与一众盐商们的苦逼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盐商们再次看向贾琏,贾琏却已经不再与他们多说。

    只见他从侍从手中取过一把镶金嵌玉的宝剑,杵在身侧,怒声道:“我非倚势仗贵之人,然道理已与尔等讲明,再有人敢在此喧嚷误我姑父清静,扰我姑母安宁,尔等便可试试我这宝剑锋利否!”

    无人敢应声。

    或许有人并不清楚荣国府,但仅仅只是国公二字,便足够震慑人心。

    那可是人臣顶峰!国公府,已是王府之下最最尊贵的门第了。

    面前这年轻人,居然出自国公府,还是嫡长孙?所有人再无报复教训之心。

    虽然,他们盐商在扬州是不可招惹的群体,甚至在整个江南,都是数一数二的势力!

    寻常没有大背景的总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