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略有耳闻。”

    贾琏回答完毕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在龙椅之后与宁康帝捶肩的昭阳公主。昭阳公主则是回了一个安啦的眼神。

    “哦,那对这件事你怎么看?”

    “回禀陛下,如此不实不堪的言论四处流传,且明显的中伤昭阳公主殿下,料想其背后定是有宵小作祟。”

    “不堪?不实?”

    宁康帝看着贾琏,目光有些危险起来。

    贾琏却是毫无畏惧,平静的回道:“是,不堪,也不实。”

    宁康帝轻哼一声,然后问:“那你认为,宵小是何人?”

    “这个臣倒是不知。”

    “是不知,还是不敢说?”

    “回陛下,这些日子臣一直忙于料理族中大伯的后事,对于朝野之事,确实所知不多,更不用说这些捕风捉影之事了。”

    看着一问一答,全部滴水不漏的贾琏,宁康帝面上表情不变,心里却感慨贾琏也历练出来了。

    想当初第一次见到他,不过是个还未及冠的毛头小子,空有一腔热血。

    如今这城府、心性,竟是不输给朝中那些执政多年的老狐狸多少了。

    不过宁康帝也就略作感慨,心内并无猜忌。

    毕竟贾琏从青涩到如今的老成,他都全部看在眼里。换句话说,贾琏能够有这般成长,完全都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

    可以说,若不是突发身世问题,贾琏必然就是他最最倚重的心腹重臣之一。

    不过嘛,重任暂且不便委派,一些小事情,倒是不妨交给他办,也算是不完全浪费。

    “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去查。一日之内,朕不想再听到城中有人议论此事。”

    贾琏想了想,正色的点头:“臣领旨,必不负圣命。”

    宁康帝已然低头看奏疏的脸色微动:这就是能臣和庸臣的区别。

    庸臣只会叫苦,做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但是能臣,只需要给他派任务,他稍微权衡就能给出明确的答复,且大概率都能做到。

    “不过,臣想要一个临时节制县、府衙,和五城兵马司的权力。”

    县府衙门的差役加上五城兵马司的官兵,加起来一两万的人马。

    放在特殊时期,那可是足以干成一番事业的。

    这样的权力,贾琏张口就敢要。

    不过宁康帝自然不会怀疑贾琏要搞事,而是不悦道:“你堂堂一个国公,难道还使唤不动这些衙门,还需要朕单独给你派圣旨?”

    “圣旨倒是不用,有陛下这句话就行了。”

    宁康帝抬头瞥了贾琏一眼,这才发现肩上的力道什么时候没有了。

    回头一瞧,果然不见昭阳公主的身影。

    戴权察言观色,立马弓腰回道:“公主殿下见陛下和荣公议事,因此先行告退了。”

    宁康帝脸色立马不好看起来。

    什么见他和贾琏议事,不就是想要提前出去等着贾琏吗?

    “陛下,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微臣就先下去办事了?”

    听见贾琏请求告退,宁康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抬手:“滚吧。”

    他终究是没好意思对贾琏说其和昭阳公主的事情。

    这件事本身就挺复杂的,至少宁康帝都觉得不太好处理!

    因此方才借着骂女儿的时机,稍加警告也就罢了。

    真当着贾琏面把事情说开,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勒令他两个从此不许见面?先不说这俩都是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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