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就乖乖听话了。”

    菂官见藕官将话说了,她便主动纠缠着,轻启小口在贾琏耳垂和脖子间亲吻着。

    别说,贾琏似乎还真就吃她们这一套。

    他伸手拍了拍左右的娇臀一下,脸上的冷意也消散了一些。

    芳官见藕官夫妇大展神通,居然将贾琏都收服了,岂能不知道抓住机会。

    她也媚笑着扑到贾琏脚边,笑道:“就是,龄官不识趣,爷又何必理她呢。

    我们来服侍爷不就好了。”

    说完,一边讨好的望着贾琏,一边双手从贾琏大腿往上摸,尽自己所能挑逗贾琏,意欲让贾琏消火。

    龄官也没想到贾琏这次要对她动真格的。

    毕竟她不给贾琏面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以前贾琏过来寻欢,她也没怎么答理贾琏。

    贾琏出征之前,在大观园曲径通幽与她“巧遇”,贾琏也被她刻意拒绝。

    贾琏都没有生气。

    怎么今儿只是没有主动前来,贾琏就要赶她出去了呢?

    她不喜欢这种被圈养的生活,但是她更不甘心就这么被撵出去。

    先不说她在京城无依无靠,就说她们十二个一起进府,如今其他人都好好的,就她一个被撵出去,只怕外界的风言风语都能杀死她。

    就像当初金钏被撵出去,就要寻死觅活一般。

    于是她双目含泪,带着哭腔道:“当初我好好在南边学戏,是你们家非要花高价强行将人买来。

    如今我父母亲人都在南边,你叫我从哪里叫我父母来接。”

    毕竟是小姑娘,受不得委屈,此时蹲在地上,哭的泪人儿一般。

    贾琏不为所动,冷漠道:“既如此,就叫你相好的来接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一直惦记着蔷儿,所以才一直对我不理不睬。

    他如今人就在外面,我这就让人去叫他来接你。”

    贾琏这话一说,龄官内心十分震动。

    她没想到,贾琏连这个都知道。

    不过转念一想,大概是哪个爱嚼舌根的小姐妹告诉贾琏的。

    毕竟当初从苏州回京的路上,贾蔷一路对她嘘寒问暖,百般讨好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

    看着贾琏无比冷漠的脸,龄官心中忽然一动。

    心想今儿闹成这般,她也没脸继续待在贾琏身边了。

    莫不就趁此机会,再见那个没良心的一面。

    若是他能回心转意,自己就跟着他出了这个牢坑。

    于是也不再言语,蹲坐在地上默认了贾琏的话。

    芳官可不知道龄官的想法,她觉得事情越来越严重了。

    贾蔷虽然是贾府的正派玄孙,放外头也是个贵族公子哥儿。

    但是他凭什么与贾琏抢女人?

    与贾琏相比,贾蔷算个什么东西?

    于是她连忙帮龄官解释:“二爷必定是误会了,我和龄官最是要好,她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

    她和蔷二爷其实没什么的。

    不过就是当初蔷二爷在我们进府的时候,对龄官多加关照一些。

    后来他不再管我们的事,龄官就和他没有任何联系了……”

    贾琏低头看着十分焦急的芳官,心里对这丫头的好感度又上升不少。

    不错,是个讲义气的好丫头。

    于是摸了摸她的小脸,没说什么,只对姜云道:“你去外头,安排几个人去将蔷儿叫来。

    就说我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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