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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成子道长意气风发的走在最前头,谁料。他一只脚刚迈进这黄家的大门,却被一突如其来天降之物砸了个满脸花。

    “哎呦!”

    桓成子吃痛的一声惨叫。

    “这是什么东西?”

    有东西从天而降,刮了一下他的鼻梁,正落在桓成子怀里,不偏不移。

    桓成子低着头,看了一下自己怀中的物件。

    只听闻他大骂一句:“我操他老娘!”便把那东西“扑通”一声,狠狠的掷到了地上。

    桓成子这一举动,还真是把我们搞得一头雾水。我们所有人便全部齐齐围过去查看,那地上的东西,当真也把我们几个人吓了一大跳。

    那竟是一条死狗嘞!

    桓成子站在一侧,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鼻子。他那纯白色的道袍上,还被溅上了不少血点子。

    不得不说,这桓成子老东西也真是够倒霉的。怎么会发上天降死狗这种奇事儿,还就正巧跟天上炸馅儿饼似的,砸在他身上。

    我爷立刻大步上前,一手扯住狗脖子,仔细看看两眼,然后又摔在了地上。

    “这怎么进门就见血光?”我爷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大好看。

    我也仔细的瞄了好几眼,地上的死狗。

    那是一只顶多只有两三个月,短毛干瘦的小黄犬。鼻子尖儿黑乎乎,剩下便是通体纯黄,星崩带着几点黑毛的最普通的看家护院狗。

    唉!可怜的狗啊!

    它的致死伤在黄犬的脖颈处,在这黄狗的脖子,也就是它前端咽喉的部位,有一道十分纤细且深刻的勒痕。

    这道纤细的勒痕,就像钢刀的钢片,愣是把这可怜的小黄狗脖子活生生砍进去一半。

    小黄狗的前半段的脖子是全部断开的,有些像,想当初那脑袋瓜子只被缝合一半儿的碎尸鬼刘忠。

    黄犬脖子处的血迹已经全部干涸,它那两只眼珠子,剧烈的往外鼓出着。吐着长长的肉舌头,嘴角全部都是黏腻的涎水。

    忽的,桓成子的二徒弟朝旭指了指这黄家大门的房檐。

    “哎呦!师傅你看,那房檐上怎么还拴着一根细钢丝?”

    我们所有人循声纷纷抬头向上瞅。

    果不其然,这黄家大门的房檐儿上还当真,栓着那么一条细细的,比绣花用的丝线粗不了几股的钢丝线。

    这钢丝线在房檐上打着死结,看来这小黄犬方才就是被吊在这钢丝线。

    因为是被吊死,所以才会眼球爆出,舌头伸长,嘴角流涎。

    同样因为这钢丝锋利无比,所以小黄狗的脖子才会被割进去深深的大半部分。

    上吊死的黄犬,这还真是有意思!

    桓成子简直被这该死的遭遇气到直跺脚。

    “啊呀呀……这是搞什么?”

    他一张脸冷的像冰块,恨的上下两排牙都跟着打颤。

    “我手工苏绣的道袍,啊呀呀!全让狗血给弄脏了!”

    桓成子这副语气,我好像从哪里听到过。

    咦!这不正和我爷的口气是一模一样的吗?这俩儿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儿,想当年还真不愧是师兄弟,一个被窝里睡过觉的。

    就连心疼衣服的语气,都是那般如出一辙。

    就在这时,黄家负责看门的小厮自知是因为自己失职,才搞出这么一股只乌龙事儿。

    看门的是两个年纪尚且不大的小厮,模样长得便是忠厚的。他们二人扑通一声,全部齐齐跪在桓成子面前。

    “道长爷爷,都是我们的错

    !您老人家千万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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