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地跟旁边同伴愤愤地喷道∶你看那小子,得意啊!带剑又缚着沙袋到处炫耀,哼!老子看不惯!有机会定要给他颜色看看!

    一路上,引路的家丁感觉有说不完的话,一时讲述今晚接待的主人背景,一会又说起赵家老爷们的喜好,似乎生怕符存一行人不知道……

    很快,符存一行人来到家丁所说的会客厅前,其实,这是独栋大楼,其门眉上方挂着“迎宾楼”的金色匾额;该楼建在小山丘上,从下往上约有一二十步石阶,整个迎宾楼看上去高大恢宏,彰显着赵府实力。

    正当符存一行人拾级而上时,从迎宾楼大门走出一位中年男人,满脸堆笑。

    “三老爷,箫剑侠一行人带到!”

    “好!欢迎箫剑侠!欢迎各位大侠光临寒舍!”

    桑南斗见多识广,停下脚步,带头恭敬地拱手道∶感谢三老爷盛情相邀!

    “幸会,幸会!”

    支走家丁后,三爷领着符存一行人进入大厅,大厅三面采光,高大宽敞,靠墙两边摆放着餐几,每只餐几可坐两人,正北边摆放着大餐几,显然是主位,整个大厅能容纳四五十来人同时用餐,中间场地空出来可供歌舞娱乐……

    穿过大厅,进入厅后的一间贵宾室。

    “快,快请座!”大餐桌主位坐着一位年逾花甲、灰白胡须的老者,和蔼可亲地招呼着。

    “我来引荐一下,那是我家老爷子,挨着老爷子的是我大哥赵犨,这是我二哥赵昶,他们仨都在陈州府当差。”赵家三爷分别引荐大家相识。

    “老爷子,您老好!大爷、二爷好!”桑南斗恭敬地向他们打招呼,然后分别引介符存和漠北三宿。

    “别客气,快来坐,我们用粗茶淡饭招待几位,若招待不周,还望莫嫌弃哟!”

    “哪里?哪里?感谢老爷子你们准备了这么精美丰盛的晚餐!”桑南斗边回应边让符存坐在餐桌这边的中间位置。

    “来来来,咱们边吃边聊!”一直盯着打量的大爷赵犨,终于开口热情起来。

    餐桌上装满了家常的鸡鸭鱼类各式肉食,还有山珍海味,如此美味,自然是无酒不欢,在赵三爷劝酒下,符存一行人畅开肚皮喝得尽兴……

    “酒逢自己千杯少,来,咱们干!”三爷敬酒同时关心地问道∶这酒这菜还合胃口吗?

    “可口,很美味!”桑南斗带着符存几人回敬他们爷三。

    “好久没喝得像今天这么痛快了!聊得又这么投缘,可惜没有乐舞助兴哈!”大爷对着三爷叹道。

    小诸葛桑南斗会意,轻轻碰了碰符存,而符存这种场面见得少,只顾吃喝,简单一问一答,很少找话题主动去聊,这下见桑南斗碰自己,便反应了过来。

    “在下习得一点箫乐,若三位不嫌弃,我乐意吹上一曲以助兴!”符存边取出箫笛边站起来,谦恭说道。

    “诶,怎么会嫌弃呢?高兴还来不及哟!哈哈……若能让五官身心受旷世箫乐洗礼,此生岂不快哉!”大爷赵犨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年轻人,用肯定的语气又赞道∶传闻你的箫声悠扬悦耳能令虫鸟噤声聆听,惆怅悲伤能泣鬼神,气势磅礴则能让山匪甘心屈服;看来我们今晚要大饱耳福啰!”

    “那我就不客气了,吹一曲《斯风行者》,献丑了!”符存握着箫向三位鞠躬开场,像江湖卖艺郎请人捧场一样。

    箫声如一缕清风从天际吹来,摇曳苍野,风鸣九皋,穿松入林,其悠扬轻快之境恰如山涧之新鱼戏弄月下水草,随孱孱溪水流啊漂啊,游经竹林斜石,哗啦啦溪水吞没了小鱼儿的戏泡声,在陡斜的石缝中穿梭奔涌而出,飞入数尺幽深潭渊,此时,水雾齐天,龙吟于渊,似近实远……

    听者屏息凝听,身临其境,感受到了吹者功力混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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